情到浓时,他们在彼此自愿情况下留下几段床上视频,本意也只是闹着玩,没有第三个人知道。后来男友出国弃他而去,这些视频就再也没有打开过。
画面里他们在度假酒店,纯白床单纯白墙,男友把他压在身下,笑着摸他通红耳垂:“你躲什,嗯?躲什?别怕,不欺负你,会很温柔。”
贺峤个人,尽量维持着声音平静:“车装车内记录仪,可以截取段录像证明那是。邵扬没有犯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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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晚,贺峤搬去客房,锁房门,手机也关机。
邵扬来敲过次门,他没应。
他不愿面对方邵扬。
经过邵扬时贺峤顿半秒,随即目不斜视地走到方永祥跟前,“伯父,这件事错在,邵扬只是遭人陷害。”
方永祥余怒未消。既然做他儿子,就该随时随地提高警觉,被人陷害比作风不检更加窝囊!
“教训邵扬任何时候都可以,现在当务之急是把事情解决。”贺峤接着道。
“解决?”他冷哼声,“你说得倒轻巧,视频都登出去怎解决,难不成说那里面不是他?!”
外间目光隔着墙和门刺进来,叫人如芒在背。贺峤立在那里,指甲深嵌掌心:“来路上反复看过,那段视频是剪辑拼接,车里人不是照片里女人。”
,何况永祥这样爱面子人?”
言毕她端过茶杯,往里淬口茶梗子。
贺峤面不改色:“去劝劝。”
咣当,茶杯底磕到桌上。
“你当没劝过?老刘可以为作证呀。也怕永祥把人给打坏,所以豁出老命拼死拦着,结果你猜他怎说?”她鼻间哼声,显得极为蔑然,“他说:‘死马当成活马医罢。已经是死马,难道还怕打疼?’们妇道人家懂得什,他既然已经这说,当然只能撒开手不管。”
洗过澡后他把灯也关,黑暗中打开自己笔记本电脑,把周培元取来记录仪内存卡插进去。
发新闻只要几秒视频就够。截出段不露骨又足够清楚,剩下还有两个多小时时长。删掉后他脱下眼镜,低头撑着额。
有很长段时间房中极静,只有轻浅呼吸和笔电运行声音。半晌,他才重新抬起头,手指在触摸板上滑动几下,沉默地打开个加过密文件夹。
里面没有什秘密合同或者文件,更没有保险柜密码或是银行账户信息,有只是几段私人视频。
五年前拍,他跟前男友。
“不是她还能是谁?”方永祥当他在狡辩。
贺峤轻轻吸口气:“是。”
房间里骤然静。
因为是背对着,所以他看不见方邵扬表情,也不想去看。他不知道邵扬是记得但为保全他颜面所以没有说,还是根本就不记得昨晚事。
方永祥也被噎得许久没说话。
里间动静仍旧大,可是只听见方永祥动粗,听不到方邵扬求饶。
贺峤右手攥得极紧,表面却纹丝不动。又静片刻,方才过去敲门。
“伯父,是贺峤,想跟您解释几句。”
许久,里面动静总算是停。
贺峤自作主张推开门,见方邵扬光着膀子跪在地上,后背皮开肉绽。方永祥扔带血拐杖,缓慢坐回老板椅中,脸恨铁不成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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