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说他要洗澡让们先出去,眨眼工夫卧室就着火。不过董事长放心!可以肯定他人不在里面,应该已经趁乱逃出去。”
自己亲儿子自己不解,满心以为能关得住他、驯得服他,谁知他轻而易举就能翻越阳台,还能靠支打火机逃出生天!
“快去找,无论如何也要把他找到!还有——”方永祥话锋深沉凌厉,“找到之后不许伤害他,更不许任何人报警,包括怀业。”
“是!”
几个人领命四散,从小区路追到外面,可方邵扬就像是人间蒸发样毫无踪迹。与此同时方怀业也在派人找他,下命令却截然不同:旦找到立刻秘密地拘起来,不准任何人在老爷子面前声张。
“怀业、怀业!”
夜里九点,方家别墅火光冲天。
开始还只是间房中冒出浓烟,可那里到处是布料、窗帘之类易燃物,火舌舔便迅速地剧烈燃烧起来,火势顺着地毯往楼上楼下蔓延。
别墅内人不多,段远江避走外地,除每晚都早早服药睡下段玉虹和独自留在房间方怀业,整个三楼跟四楼基本是空。
佣人们都住在楼,反应过来以后救火救火救人救人,还没跑到四楼就跟被浓烟呛醒段玉虹相撞。
“从方家出来时候身边有狗吗?”
“狗……你说悟空?没有啊,没见着它。”
“赶紧回去趟,得把悟空接回来。”
车子掉转头朝方家开回去,没多久旁边却有消防车呼啸而过。起初是辆,后来接二连三好几辆,警笛响彻临江城上空。
红色示警灯从车窗闪过,映在贺峤苍白脸上。扭头看见车队,周培元疑问句:“哪儿失火吗,怎这多消防车。”
问是:“什话?”
“其实……”
“你站近点,听不清。”
邵扬目不转睛地看着他:“峤哥,其实们……是说和小狗,们都很喜欢你。”
“邵扬、邵扬……邵扬别走!”
—
不到两公里外街边。
辆阿斯顿马丁百无聊赖地停在那儿,后座女生脱掉鞋,赤脚跷在前座上打电话:“那个包你帮买
“是方邵扬干,定是方邵扬干!他想……他想烧死们!”她捂着毛巾尖叫,跌跌撞撞地往楼下跑,方怀业也追着她跑下去。
另有几个人急匆匆给方永祥打电话:“董事长,别墅着火,邵扬少爷也不见!”
“什?!”方永祥还在殡仪馆,“怀业他们怎样?”
“人都没事,只是火太大,恐怕房子保不住。”
那边咣当声坐回椅子,声嘶力竭地吼:“不是让你们24小时看着他吗,怎还会出事?”
那是往方家去方向。
贺峤侧着脸,还没意识到发生什,神经就已经被火燎伤般疼起来。
—
“失火啦,快救火啊!”
“报警!”
手伸扑个空,他在阵心悸中惊醒。睁开眼见到周培元紧张目光:“你在发烧,做噩梦?”
撑起来往窗外看,天已经完全黑下来。他呼吸急促:“几点?”
“九点。”
胸腔里这颗心脏不受控制地重重跳动,气息半晌无法平复。想起刚才那个梦,他睁眼望着外面街景,在看到有人牵着狗时猛地回过神来。
糟,悟空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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