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方总要提醒你,这做风险可不小。压库存是方面,如果不能如期交货可是要赔付消费者违约金。”
人事小,十人事大,预约人数越多越不是小数目。
不过方怀业显然不以为意。他不在乎暂时库存积压,他认为荣信玩得起、玩得转,该害怕是羽翼未丰贝山,旦掐死供应链这脉,拖垮对手只是时间问题。
两人密谈许久,直到下场会开始前钟子明才起身告辞。
“等等。”
“先别急着推辞,”他索性把合同翻开,点点上面年薪数字,“看看条件再说。”
钟子明目光下移,很快面露难色,显然并非不心动。
“方总……”
“贝山现在还太嫩,干股只是空头支票,短期内无处兑现。荣信就不同,给你股份那可是真金白银,最快明年最晚后年,荣信旦上市你就能套现走人,连期权成熟期限都不给你加。怎样,够不够意思?”
以荣信现在体量,只要哪天进入二级市场,高管手里期权就会变成上亿钞票。这个诱惑太大,以贝山家底根本给不起,方怀业有信心对方定会心动。
荣信,顶层保密间。
规整方正张会议桌,面对面坐着方怀业跟他再三请来客人。
趁对方低头啜茶,方怀业不动声色地观察忖度。圆脸、黑框眼镜、敦实外形,这个丢进人堆里就找不着中年人,难道就是帮助贝山科技搞定全套供应链关键环?
“方总真不愧是占尽风流人物啊,连用来招待客人茶具都这不俗。”从见面对方就直在跟他打太极。
“钟总监客气。”他收起目光笑笑,“老企业瞎讲究而已,不比贝山科技那新潮有活力。”
他回头。方怀业坐在原处,微仰下巴看着门口他,表面客气掩盖不住骨子里倨傲:“钟总监,刚刚有个问题忘问你。既然你说贝山老板对你有知遇之恩,想必你们定见过面吧。”
钟子明似乎并不意外,颔首:“当然。”
“他怎称呼?”
“外国名字,说您也记不住。”他忽然意味不明地笑下,“不过有件事估计您还不知道,贝山老板不是
果然,钟子明将手里合同翻来覆去看两遍,推开杯子问:“如果真跳槽过来,方总想让怎做。”
“简单。”方怀业向后松松靠,“你来以后先做件事:囤货。贝山下台爆款机用什芯片、什面板、什音响,多少货荣信都照单全收,目就是要让他们无货可用。”
“吃得下?”
“不是爆款?有是销路。”他似笑非笑地反问,“电视行业又没有秘密,他们做什荣信就比复制,用相同原材料打造台模样爆款出来,并且工期更短、定金更低,市场会不买账?”
说好听叫复制,说得难听就叫山寨。
“诶,各有千秋。”
“既然各有千秋,钟总监怎考虑之前提议?”
钟子明轻轻转动茶杯盖:“记得已经回绝过方总。贝山老板对有知遇之恩,现在他正是用人之际,贸然走岂不是忘恩负义?”
“在商言商,谈什恩义?”方怀业把桌上合同推过去,“重点是价钱合适,你说对不对。”
“这件事确实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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