厚九泓话没说完,突然听到声尖叫。
朝慕云跟着顿住,明显也听到。
二人直接起身,走出院子。
这个声音说是尖叫,其实并不尖锐,有些闷,像是压抑捂着嘴,但又控制不住,距离并不是很远,二人绕过两个院子,就找到源头,引过来人也并不多,只有招提寺武僧嘉善。
厚九泓看着房间里人:“是个……小姑娘?”
厚九泓点点头:“还有呢?”
朝慕云凝眉:“所有嫌疑人,都是今晨被官差请上山,可昨晚他们都在,今晨雨大,为何所有人不约而同,全都早早下山?”
见病秧子怀疑看着自己,厚九泓斜斜翻个白眼:“反正是才来没多久,想找金子,奈何官差太多,怕别人发现,才往山下走……可能官府也已经发现,之后又上山,才没更大反应,别人嘛,可能各自有各自行程呗,大早不知道有人死,按照自己行程下山……等等!”
“不对,要是知道人死,何必再折腾这通,累不累?是不是所有嫌疑人里,没下山才是凶手!”
朝慕云知他在说什:“你怀疑,之前奇永年提过个小姑娘?在寺庙里做饭?”
情:“你意思是,让去挑事?”
朝慕云:“他如今不是看你不顺眼?正方便你同他起矛盾,套话。”
厚九泓沉默。
朝慕云眼梢微眯:“若是干不,可直言。”
厚九泓磨牙:“干干干!能干,行吧!还有呢?”
小姑娘身量瘦小,看上去十二三岁,穿着灰扑扑裙子,窝在墙角,双手抱着膝盖蹲着,头脸埋在胳膊里,看不清脸,肘弯衣袖被泪水浸湿,不敢看来人,也不敢动,整个人紧紧靠着墙,颤抖不止。
厚九泓皱眉转向嘉善:“她怎?谁欺负她?”
“阿弥陀佛,”嘉善双手合十,“还请施主不要靠近,这小姑娘叫拾芽芽,原本是个流浪乞儿,被人欺负逃来寺庙,时常浑浑沌沌犯病,师父们见她可怜,便没赶她走,因她手艺尚可,便允她帮忙待些女客,只要发病时不在人前,吓着香客就行。”
“手艺好……”厚九泓立刻想到,“是给黄氏母女做饭那个?”
嘉善道:“死者母女二人
厚九泓拳砸掌心:“就是她!咱们得把她找出来!”
朝慕云唇角微勾:“你可以找找看。”
“你这表情……想岔?还有有别事要使唤?”
“还有薛谈丢东西,稍稍有点怪,你去……”朝慕云想想,又摇头,“算,事太多,怕你办不完,此事感觉稍微有些深,你可顺便看看,干不干得都没关系。”
“嘿,你个病秧子,小看谁呢——”
“还有死者死亡时间,”朝慕云提点,“你需得想办法看看仵作尸检格目。”
厚九泓:“大理寺那位巩大人不是说,丑时?”
“就因为他亲口当众说,才不对劲。”
般侦破案件时,长官不会对嫌疑人或公众透露太多案件细节,办案经验丰富者,更不会犯这样错误,巩直如此,定有目。
“冷春娇致死伤角度也得留意,另外还有,本次案件出现两种毒,是致使所有人拉肚子饭菜,是死者黄氏死因,”朝慕云提醒,“看尸检格目时,注意看有没有相关记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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