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门是。
耿直拎着几包零食礼包,这份上门礼多年未曾变过。他低头钻进门时候,还在念叨:“你中彩票?怎换到这儿住,这地段这房型个月租金你……”他抬起头看,顿时卡壳:“你,你,你……”
还是得感谢房东裴先生。
他连着两个晚上发疯,身上青紫斑驳,指痕和细细抽打伤根本遮不住。像被人糟蹋——也确实是被人糟蹋。
“换鞋。”面无表情提醒。
不好。很不好。
醉酒果然误事。数不清这晚说多少次“是你”,第二天起床,嗓子哑得重回变声期,下巴都快脱臼。
打开手机,发现耿直这孙子昨天半夜还不忘短信提醒,让发给他地址。
明天就是周六。刷完牙,询问裴雁来意见,卫生间和客厅距离,硬生生被喊出声嘶力竭意思。
裴雁来系完领带,衣冠楚楚,俊美优雅,半点看不出昨晚堪称凶残掌控欲。昨晚怨气几乎瞬间清空。
裴雁来把桌上东西扫下去,腾出空,被翻个面扔上去,动作粗,bao,呼吸滞。
“裴……”
讨饶不是明智选择,但别无他法,
他没给机会,轻声重复那孙子话:“大宝贝儿。”
“老耿他乱叫,他这人就这样,嘴上没把门,你知道……”企图为自己辩驳。
。”
但耿直这傻子心大,听不出什不对劲。他应该在开车,车速不慢,背景音风声和鸣笛声嘈杂:“那你帮问问他,他什时候从原来房子搬走啊?搬去哪儿?今天刚回国来找他,他室友说他不住这儿。”
怕裴雁来直说在他这儿。出柜事小,耿直受惊,在马路上出岔子事大。
从底下钻出来,冒死抢过手机:“是搬,刚搬没多久。”
他听见清嗓子,问:“你又感冒啦?最近换季,你这小病秧子也不多注意注意。”
耿直愣着神换上拖鞋,刚重拾起说话功能,结果歪头又看到系着围裙裴雁来。裴雁来冲他笑着打招呼,他当即又张着嘴僵立原地,离低智就差串口水。
“耿副总,”又叫声,“洗手吃饭。”
裴雁来亲手下厨做桌陵市料理,如果不是怀疑他在里面下毒,想会吃醋吃到耿直头上。
直到动筷,耿
很没出息。
“可以,”他扣上腕表,笑意温和:“欢迎他来做客。”
“……”
觉得,不太对劲。
但耿直周六还是按期按响门铃。
但话到底没机会说完,裴雁来开口打断。
“那天晚上付钱是,把你扛出去也是,被你吐身还是。你还记不记得自己说第二天清醒当面找赔礼道歉?”他手按住后颈,低声笑笑,和风细雨前言却是要倒霉信号:“……好。”
……
……
好什?
“还在忙,”裴雁来突然朝耳垂咬口,瞬间声音发抖:“……没什事儿先挂。”
“啊,行行行,你忙。”耿直:“你回头把新地址发,周末去你暖——”
他话说到半,电话被给掐。
暖房还是暖床?万他满嘴跑火车,最后要出事还是。
文件砸到地上,翻页哗哗声让人心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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