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事？”
“
作业呢。”没彻底变声
少年嗓有点清，侧脸轮廓冷冰冰，“拿给。”
“昨天不是放你书包里？”
“没找到。”察觉到他身上那股香气，李绪态度变得巨差无比，“说过多少次
别动东西，你说不听是吧。”
窦遥皱眉：“上完课帮你找。”
“怎
复位？”她俯身去学，窦遥靠向椅背避开她秀发，还没把人教会就听见门口传来
个冷冷声音。
“窦遥，”李绪顶着那张臭脸，“滚出来。”
杨芊禾回头，看脸色就觉得对方来者不善，有点担忧地询问：“找你吗？”
“嗯。”窦遥站起来。
“不会是来找麻烦吧。”
“好像叫李绪。”有人说。
“对对对，他脸好冷啊，果然跟传闻样可怕。”
回到8班教室，杨芊禾发现窦遥已经在。
他好像每天都来得很早，来也不跟其他人说话，只是自己看书或者在课本上很认真地做笔记。
杨芊禾过去，背着手勾头：“早啊。”
李绪故作镇定下棋，窦遥不温不火地看着他：“所以才让你听话，老老实实写作业。”
“谁他妈听你话。”良久，李绪烦不胜烦地抽回作业本，“是自己愿意写。”-
第二天去上早自习，上楼时李绪碰巧在群女生后面。
“芊禾你带电子词典吗，会儿借用用。”
“下午行吗，还没找窦遥拿回来。”
在他们碰到李绪之前，窦遥扯过他，右手圈着手腕往自己怀
，圆珠笔在手中慢慢转动，时不时落笔勾两下。
李绪：“你进过花店？”
“没。”窦遥直起背，“跟你说过花粉过敏。”
喔，是。
毛病真多。
“滚吧，不需要。”
“怎生气？”
窦遥问这话语气和语调就是……不知道怎形容，反正听得李绪转身要走动作生生顿住。
“不准这跟说话。”他咬牙，“再这样把你舌头割下来。”
走廊沉默十来秒，几个迟到人士以百米冲刺速度跑上楼。
窦遥挑挑眉。
“你要不——”
先别去这三个字还没说出来，只手已经越过她面前，揪住窦遥领口把人拽出去。
“……”
杨芊千追到教室门口看风向，只见那个棺材脸把人拉到走廊，松开手双手插兜。窦遥非但没跑，反而还近身，低下头望着他眼睛。
窦遥抬头，然后把那本报纸包过《侠客行》合上。
“在看什？”
“没什，”他说，“数学题。”
芊禾微笑：“词典修好吗？”
把昨天她托付自己修理电子词典拿出来，窦遥沉默片刻，多说句：“下次开不机试试复位。”
李绪抬头看眼楼梯上方，几秒钟后才想起这就是军训那天窦遥搭档。
走到拐角忽然又闻到昨晚那种气味。
他顿下。
“借过。”
几个女生往旁边让开，等他走远讨论道：“这是11班那个李……”
李绪很轻地啧声，懒得继续下棋虐菜，干脆点开游戏。
“作业不写？”窦遥看他，“好多题都空着。”
“少管。”
“你知道敏敏是你们班主任学生吧。”
“……”怪不得。何敏敏这个女人还真是阴魂不散，上高中都避不开她管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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