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当
多事。”
窦遥说完，迟钦在那边叫他，他起身过去
。
李绪手攥拳，但没阻止。
杯温水下去胃好受很多。他干脆坐在旁，冷眼看着其他人玩。
看得出现在迟钦跟窦遥
关系最好。迟钦这缺心眼今晚情绪有点失控，边摇骰子边疯狂cue窦遥。窦遥反应
刚刚积攒勇气瞬间就用光。看着他越走越远，李绪心想他应该是打算回房间吧，懒得再跟自己废话。
李绪双手插袋目视其他地方。
摸到兜里打火机，想抽又不想抽。
默然地出会神，眼前那道熟悉身影忽然又出现。窦遥找前台要杯蜂蜜水给他：“把这个喝。”
愣好几秒，李绪才把玻璃杯接过来。
回来以后窦遥拿纸巾擦手。
他手指比般人要修长，足够骨感但又不会太瘦，看起来是那种有力道，握着时候也是。
谁能想得到这人是个玻璃体质呢，从小到大李绪都怕把他碰碎那种。
上回在楼道里，嘴唇就是被这只手指腹，揉红。李绪觉得自己可能是有病，否则怎
会动不动就会想起那天事。
周围明明很吵，但李绪心有点慌，是喝多上头那种症状。
……
窦遥脸色缓和下来。
“能不能少抽点。”
李绪问：“呛？”
“你说呢。”
可爱，听话。
这些词跟自己有半毛钱关系吗？
傻逼才会这形容个高中肄业、没正经工作、说话也常常很难听混子吧。
而且窦遥为什会说们分，在起过吗？几个吻能算什。
李绪坐旁边动不动，心脏却每隔半秒钟就要颤下，还没喝多已经开始失去思考能力。他把目光更深地避开，觉得烟烫手。
指腹接触到地方片温热，四周又有点凉感，杯底蜂蜜还没完全化开，黏黏稠稠地沉淀。
窦遥你他妈到底……
想把人领子揪起来质问，过得好好为什要走，真是为深造？还有你那个小男朋友，你们在起多久？跟这个“前任”比起来，他是不是没让你伤心过。
无言会儿，窦遥盯着他：“喝完。”
“……你烦不烦。”李绪皱眉。
其他人在逼迟钦喝酒，没有谁注意他们俩。他低低地叫声“窦遥”，想问又问不出口，毕竟当年不告而别是他理亏。
想半天，到嘴边话变成：“你喝不喝酒……”
窦遥看着他：“想灌？”
“没。”李绪垂眸，“想喝，你陪不陪。”
窦遥沉默少顷，起身往餐厅出口走去。
就让他这以为吧。
“……喔。”
其实还是很乖。
窦遥忽然又很想伸手揉他头毛，总觉得他这样胳膊撑在肘上，前倾上半身样子，有点茫然和局促样子特别像小狗，尤其现在头发还长些。
李绪松开烟头，拿鞋底碾灭。刚想弯腰去拾，有只手在他前面捡起来，过去扔进垃圾桶。
这时，席雯轻声：“迟钦，你少八卦点吧。”
转眼瞪向她，迟钦像被老师点名训小学生，气势瞬间低，“好奇嘛……”
窦遥没再说话，起身去卫生间。
回来时候李绪还在抽。
感觉到有人正在看着自己，李绪抬起头，对上窦遥冷淡神色，眼神有点茫然和怔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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