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白汀往娄氏方向走步,下巴抬得高高:“娄氏说但凡她派人去梁家铺子采买,烟松纱总是有货,该是看着你面子吧?昌家主母库房里虽有几箱烟松纱,比起你昌大人私库,还是小巫见大巫啊,此纱于你,简直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。”
昌弘文眯眼。
叶白汀又道:“昌大人只记得杀弟弟要
昌弘文:“本官没——”
叶白汀脸色端肃:“昌弘文!你可知道,过往经历种种,娄氏整颗心早已寄托你身,愿为你付出所有,知你有难,怎会不为你顶罪?你根本不必这般逼她,多做多错,反而证实你罪行!”
昌弘文眼瞳陡然缩:“你们……故意?”
莫非刚刚切,那申姜布松良,都是在演戏钓鱼?
叶白汀眼梢微扬:“你能用妻子迷惑们,们为什不能用她迷惑你?还有昌大人,你方才,可是说错话。”
有不在场证明,所有人都说得清楚,就她说不清……样样都是对她不利证据!
这大网,这铁证,原来都是昌弘文搞出来障眼法!
昌弘文当然不会认,他还生气,袖子甩,怒发冲冠:“本官不知这位小大人是谁,竟在此信口雌黄,罗织污蔑,北镇抚司就是这办案!”
他直勾勾看向座上仇疑青,仇疑青却并没有说话,态度摆明,就是纵容。
叶白汀唇角勾起,伸手为他鼓掌:“昌大人方才反应真不错,实乃教科书级别展现,让叶某叹为观止,您不是脾气向来温和,从不在人前生气发火?怎,被叶某说中?恼羞成怒?”
昌弘文瞬间闭嘴,意识到自己被套。
“束手垂眸,视线转移——”叶白汀微笑,“昌大人,你慌。”
昌弘文视线直直盯过来,又阴又凶,充满压迫力:“办案,可得讲证据,小大人,你们指挥使刚刚说过话,这便忘?”
叶白汀笑容更大:“哦,昌大人要证据啊,怎不早说?你早说,便早给你啊。”
昌弘文心头跳。
昌弘文倒抽口气:“是你欺人太甚!”
叶白汀手抄进袖子:“叶某不才,于研究人表情方面有些心得,方才申总旗问话案情,你妻娄氏表情迷茫,明显无所知,点到你昌家名时她还十分震惊,提及死者梁维对你存在性幻想,她直接僵住,看向你眼神十分不对——她并不知道这件事吧?”
昌弘文表情冷漠:“这个问题你得问她本人,本官说过,本官不是凶手,没有杀人。”
叶白汀并未转向娄氏,继续盯着他:“布松良指娄氏为凶手时,她怕很,你抱着她,拍着她背,对她说,‘只要你说不是,就相信’,说‘孩子们都在家里等着呢’,说‘要是你承认,会被依法判处死刑,永远也回不家’……凡此种种,有何深意?真是安慰她,让她别怕?”
“还是点明,提醒她——没错,就是干,人是杀,你反口不认罪,就会被抓走;家里还有孩子未成人,谁对他们来说更重要,只会哭没用你,还是当官;杀人偿命,你认罪就会被处死,干脆利落,没有痛苦……你在示意她替你顶罪,若是真心爱你,必须这做,你在威胁她,如果不这做,日后倒霉除她,还有她生下来孩子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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