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至于你弟弟昌弘武,生下来就没娘,养在你生母于姨娘名下,最初过日子不怎好,因你母子二人当时也不好过,于姨娘待他何曾不像个小猫小狗?之后你有想法,慢慢影响环境针对性调教他……那时你在昌家权力可是没这大呢,很多人都看到。”
昌弘文眯眼,再次诡辩:“若切真如你所言这般,本官图什?认识他们,接近他们,帮助他们,做那多好事,最后却要杀他们?”
“是啊,你为什要杀他们?”
叶白汀看着他眼睛:“申总旗办事上心,顺手查查昌大人童年,似乎也不怎尽如人意呢。昌大人多年努力,走至今日,心心念念,汲汲营营,想要到底是什?是爱,是关怀温暖,还是——可以控制他人权力?”
把毒物和换下衣服藏起来,怎忘处理你那库房烟松纱?哦,想起来,那是梁维爱意,你很享受,不舍得?”
“你胡说八——”
“你非要脱昌弘武衣服,不是因为什刮伤,血迹,是因为那件衣服也是烟松纱做吧?”叶白汀往前步,“你知道们查梁维案子,烟松纱很敏感,不想两桩案子被联系到起,所以给他换,是?”
“那日你见们问你们府上所有人受伤情况,谁都有,就你没有,你是不是很得意?”
申姜:……
原来娇少爷早就知道!故意不点明,还让他照着这个线查,是想放松凶手警惕!可怜他这个跑腿,为确定这项,还委屈自己偷偷去看昌弘文洗澡……
他突然想起那天晚上个小意外,他明明不小心踩到枯枝,声音很大,屋里昌弘文点都没发觉,还有这个澡洗,天还没全黑就叫人上水……难道凶手知道他在外面,是故意给他看?
阴啊,太阴!个两个都如此丧心病狂,令人发指!
背后不满视线太过强烈,叶白汀只好不着痕迹递去个‘淡定,再闹杀你哦’眼神。
他确猜到这个事实,但也是不久之前,这个不重要,他盯着昌弘文,继续:“方才申总旗念盖娄氏小印礼单,只是今年,往年没有任何留存,可昌大人别忘,礼单可以换,东西可以做假,但你亲自去过梁蒋二家痕迹藏不。梁维无父无母无族人,搬几回家,证据不太好找,蒋家可是没搬过,蒋济业年少时住院子并不好,在最偏门侧,可谁叫那边刚好有个独居多年妇人呢?那老妇想起来,蒋济业那会儿可苦,让人心疼,大约十岁时候吧,突然出现个人,经常过去看他,是个男人,体貌特征正好如昌大人这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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