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场嫌疑人们更害怕,个个鹌鹑样,瑟瑟发抖,这个……好像是机密吧?为什要让他们听到?为什要当着他们面说?他们为什要在这里啊!!!知道越多死越快,他们只想做
“呵,”仇疑青笑,“昌大人真是会逗趣,进北镇抚司,还问得出这种天真话?”
昌弘文眼泪都下来,是啊,他怎忘,北镇抚司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地方,旦被他们盯住,哪会有好日子过?
这次他真不敢耍小心思,知道什照实说:“东沧码头18号库,陶然客栈地字号房,丽京商会……”
说完,伤口也疼受不住,晕过去。
仇疑青站起来,唤过副将郑英:“人犯刚才说都听见?”
他也看到仇疑青扔在地上东西,明摆着,这男人藏手,为就是防凶手也藏手。
仇疑青拔下插在昌弘文肩膀短刃,在空中挽出锋锐剑花,脚下用力,又踩出波血:“别人看到背影,你腰带掉琉璃珠,书房里杏仁,书房外池子里衣服,你都可以狡辩别人栽赃,可这多年经历,对三个死者做过事,参与乌香链条试图掌控别人事实——你还敢说不是你?嗯?”
“啊——”
昌弘文疼得浑身冷汗直冒,终是受不住:“是!是做,人是杀,招!”
仇疑青脚却并没有移开,声音如霜冷肃:“你知道本使想要什。”
“啊——”
昌弘文惨叫连连,殷红血色透过他骨肉衣衫,漫延到地板,温热,粘稠,带着淡淡铁锈腥味。
这几乎是所有人进入北镇抚司就能闻到味道……死亡味道,在外面时感觉还没有那重,亲眼见识可就太吓人!嫌疑人们下意识就想往外跑。
“本使看谁敢动!”
随着仇疑青声音,呼啦下,锦衣卫小队破门而入,将房间团团围住,绣春刀所指之处,皆是他们进攻范围!
“是!”
“带人去抄这些地方!”
“属下领命!”
申姜豁声,这回不用叶白汀提醒,全明白,和着指挥使能查到已经全部查到,能控制已经全部控制住,完全可以分辨出凶手说没说谎,还能顺便从凶手嘴里榨取更多,埋更深,没浮出来线索……可不就能网打尽?
娘娘姥姥啊,个个怎这多心眼!
昌弘文只得咬咬牙:“东,东沧码头18号库,陶,陶然客栈地字号房,平原商会……”
仇疑青手中短刃翻,朝着他肩膀又是刀:“最后这个,不对。”
“啊——”
仇疑青牢牢踩住因疼痛挣扎不已昌弘文,刀尖滑过他颈,去往要害左胸,狭长眼梢危险眯起:“再敢骗本使,下刀——昌大人猜猜,本使喜欢哪里?”
昌弘文吓声音都细:“你,你滥用私刑!”
嫌疑人们齐齐后退,瑟瑟发抖,没谁有勇气有肉身试刀锋。
原来早就布置好。
叶白汀顿时明白为什仇疑青敢让他提乌香。
可他明白,申姜不明白,这架势直接把他看懵,他悄悄戳戳娇少爷肩,做贼似声音压低低:“不是说不能打草惊蛇?头儿这凶,难道外头事全办完?”
叶白汀唇角噙出浅笑:“就是办到定程度啊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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