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说稍稍有些让人不舒服,叶白汀挑眉。
男人却非常自信,再次把茶杯往前推推:“叶小友,赏个脸?”说完又笑,“你该不会怀疑这茶
刑房空着,个穿着官服锦衣卫都没有,正中间八仙桌边,坐着个人,个男人。
男人看起来三十多岁,未至四十,束着发,穿着囚衣,从上到下都很干净,窄脸薄唇,细眉长眼,坐姿很优雅,通身气派看起来还挺有魅力。
“咔”声,叶白汀带着狗进到刑房,门就被锁上,没人出得去,也没人进得来。
男人看着叶白汀,微微笑:“你是不是想问,刑房里人都去哪里?”
不等叶白汀表态,他顾自往下:“有是换班,有是茶歇,有被叫上司走啦。”
黑狗玄风在牢门前走来走去,对着开牢门人叫,凶得很,叶白汀走过来,它又绕着他腿走路,贴很近。
叶白汀心尖暖。
之前不是还跑老远,不愿过来?现在见他有事,又粘粘乎乎?
真是点都不诚实,哼。
叶白汀蹲下,揉揉狗子头,耐心安抚它。
全程没什交流,看都没看对方眼,该谁说话是谁就说话,不该谁说话时没人搭茬,感觉有点别扭……再多暂时没有,会儿还得继续去走访,要是忙起来,这两天可能过不来。”
叶白汀:“好。”
二人聊会案情,申姜就走,他是真忙,没太多时间,叶白汀想想,昨晚收到纸条事,还是没告诉申姜,他总感觉这里有蹊跷……
总得知道是个什事,才好做打算。
照目前来看,别人写小纸条说要交友,肯定不会害他,他生命安全是有保障,不如就等等后续。
叶白汀没说话。
男人执壶倒茶,往叶白汀方向推推:“这茶不错,叶小友赏个脸?”
叶白汀还是没说话。
男人叹口气,又道:“诏狱不止个姜百户,北镇抚司也不止个指挥使,底下还有千户若干……仇疑青才来几天?手段厉害是厉害,但如你这般聪明,应该不会觉得凭他人,能控制北镇府司所有人吧?”
“个不知道打哪儿冒出来野狗,凭颗野心,嘴撕咬工夫,是能立功,也能归拢人心,可谁都会服他?那些被挡路,有真本事却被埋没……这北镇抚司,不知凡几。”
过来开牢门人眼珠子都快掉下来,这这,玄风什时候和犯人这亲?
叶白汀抱着玄风头,声音冷淡:“能带它过去?”
“……可以。”
没有人敢拦狗将军,它在北镇抚司,是有特殊权限,只狗而已,又不会说话,能怎样?
叶白汀就带着狗,随着这人来到刑房。
后续来很快。
午后,傍晚前,诏狱最安静时候,突然来人解开他牢门,说是要提审。
叶白汀心道,来。别说认识申姜之后,就算之前,也没有任何人要提审他,因他进来原因很简单,就是因为父亲案子,做为家属从犯被抓,父亲已经去世,案情明,他这个犯官家属有什好问?
根本没有人关心他,死也好,活也罢,对别人来说没有任何意义,前身之所以离开,也是自己没熬住,今天新鲜,竟然有人要提审他?
“呜汪——汪汪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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