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寻思怎说服娇少爷时,狗将军玄风过来。
“汪!汪汪!”
它嘴里叼着根绳,拽着个小车车,似乎想找人帮忙,把这根绳系在它脖子上,让它好好拉。
申姜已经知道娇少爷在诏狱里搞事,那个小滑板被传神乎其神,他当时不在,没见着,只能凭想象想下子,但狗子身后这个更新奇,不但有轮有底,四边还有靠有托,真是个小车车!
玄风不知道为什,对小车车情有独钟,之前那个滑板被它硬生生玩坏,北镇抚司有擅长手上活计,见它可怜,就帮它真做个小车车,
“那不能,”申姜头摇像波浪鼓,“指挥使在这事上从不放水,每回都亲自参加,大杀四方!”
叶白汀:……
脏话。
失算。
“所以,只是仇疑青人,不是他手下,”叶白汀迅速找到个新点辩驳,“考校事,等真正成为名锦衣卫再说。”
牙齿有点痒,想咬人。
“到底什事?爱说说,不说滚。”娇少爷不耐烦。
申姜赶紧拉回正题:“你忘今天什日子?”
叶白汀想想,还真没想起来:“你出门忘记吃药日子?”
申百户满眼失望,痛心疾首:“月末考校啊!你不会以为月末考核只有次吧?下头都完成差不多,就差你!”
“别!”申姜捂住自己嘴,“你别这凶,动什手,不说行!”
叶白汀哼声:“说吧,找什事。”
申姜眼神飘下,局促给自己添茶:那什,家人事,你不要难过。“”
叶白汀不解:“为什要难过?”什家人事?
申姜看看左右:“不就是那个柴朋义,抓着这个来刺激你?别以为瞒着,就是秘密,可是百户,随便打听,什都能知道!”
申姜:……
“你这个时候可以坚持下,真,自信点,你都有锦衣卫牌牌,怎不是锦衣卫?”
叶白汀突然把茶盏放在桌上,双手叠在小腹,背靠大迎枕,闭上眼睛,面容安详:“头晕乏力,骨节酸痛,发热盗汗——该是染风寒,痊愈周期少则七日,多则半月,申百户,这回恐怕是帮不你。”
申姜:……
倒也不必这咒自己。
叶白汀:……
申姜撸起袖子,兴致勃勃:“这回好办,既然你已经是指挥使人,虾兵蟹将怕是配不上,给你安排几个百户,也亲自上,配合你高光踩脸怎样!”
叶白汀幽幽看着他:“你也说,是指挥使人。”
申姜怔,愤怒拍桌:“你终于承认!”
“指挥使不得有点特权?指挥使人当然也——”
叶白汀懂,这傻大个以为他会为这件事受伤,本来被关进来就很可怜,义兄还是那个东西,再加上这个案子里家人……照他这年纪,是得伤心两天。
可他不是原身,自也想得开,没什好难过。
“用不着,”他哂笑声,“这不是有申百户?”
申姜瞬间感动:“你可算知道对你好——”不知想起什,又瞬间摇头,“别,你有指挥使就行,他就是你家人,你港湾,你依靠,为你挡风遮雨,保你安全无虞,用不着想那些有没,知道!”
叶白汀: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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