申姜:……
“你有胆子说,怎不说指挥使!”
“嗯?”
“再装可就没意思,”申姜身体前倾,凑过来些许,脸意味深长,“大家都说你俩有事,独瞒着?那小镯子呢,金灿灿沉甸甸带小铃铛那个镯子呢?手伸过来,给瞧瞧。”
叶白汀眯眼:“外头说脚腕子上也有呢,要不要也给申百户过过眼?”
不过暖阁是真暖和,茶也是真香,在里面坐会,暖和劲从骨子里泛出来,让你就想窝在软乎乎大迎枕上靠着,什都不干,什都不想。
“哟,瞧瞧瞧瞧,这是哪儿来娇少爷,好厉害本事啊!”
听到熟悉声音,叶白汀头都没回,眼皮懒洋洋撩下:“申百户终于舍得来上差。”
“是得来,”申姜点也不客气,坐到小几边,自己给自己倒盅茶,“再不来,少爷都要上天,老子什好处都捞不着!”
盅茶下肚,申姜舒服直叹气,看看四周:“说指挥使为什要在后厅边加盖这个小房子呢,原来是为少爷你啊。”
过来,眼角个劲瞟叶白汀:“少爷,要不您……出去呆会儿?”
叶白汀怀疑自己听错:“你在说什狗话?”
“不是在赶你走,”相子安话语殷殷,“这不是你在,狗子都不让摸?你去外头趟,有什吩咐让狗子带进来,在下不就能……嘿嘿嘿……”
叶白汀:……
自打他能出去,狗子作用当然不只是叨小蓝子送吃,他在小房子里睡得暖洋洋不愿意动时,会写个小字条,塞在狗子脖子上黑色皮带扣里,狗子送过来,相子安就能光明正大摸把。
“少爷要是愿意,倒不挑——”
申姜刚蹬鼻子上脸,要伸手,突然回过味来,身体往后仰,十分警惕:“不对,等等!要碰你,指挥使会不会砍掉手?”
叶白汀看傻子似看着他,面色复杂。
申姜提醒娇少爷:“就之前那事,你说啊!指挥使规矩严,碰过纸团都不让碰,那你这个人——”
叶白汀眉目睥睨,眼神冰冷:“他砍不砍你手不知道,但你舌头,马上要没。”
叶白汀懒得和他废话,瞥他眼:“出外巡营去?”
申姜铜铃眼瞪:“你怎——”
叶白汀:“面有风霜,鞋有浮尘,眸敛锐芒锋利,虎口有短期大量持兵器裂痕——不是跟去京郊巡营操练,能是什?”
申姜瞪眼:“那你还污蔑这久没来上差?”
“说不对?”叶白汀捧着茶,热气氤氲眉眼,连说骂人话都显得风雅温柔,“你不是销假直接去巡营,十数日没来北镇抚司上差?申百户是把脑子都扔在操练营地,没带回来?”
他本人在相子安这里,竟然不如条狗?
相子安用实际行动证明,他确不如条狗,见他不动,直接赶:“快快,快点去你那小暖阁,你都整整夜没出去,你家指挥使会想你!”
叶白汀:……
诏狱不容他,自有容他处,哼!
走出长长巷道,来到暖阁,他并没有看到仇疑青。指挥使神出鬼没,最近经常不见人影,不知道在忙什,就算看到,也是匆匆掠,仇疑青最多跟他点个头,并没有过来打招呼寒暄交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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