领导你不至于这小气?气到现在还没消?
他心下微微转:“那日东厂扣申姜,厂公富力行虽明枪暗箭,每句都夹
叶白汀:……
他什时候撒娇?怎回想自己刚刚行为,都跟撒娇站不上边,讨好捶肩算撒娇?难道不是狗腿?
叶白汀忍不住为自己领导担忧,这男人是不是看多话本子,思维模式定形,不然怎随便说句话,都是在撒娇?
打人不打脸,见人不揭短,第仵作决定聪明跳过这个话题,问起另件事:“你刚刚去那颗大树边,看到什?”
仇疑青:“东厂人。”
叶白汀疯狂摇头:“这个真没有!”
仇疑青眼神晦暗:“他说那些……什哄人,你哄过他?”
“呸呸呸!”叶白汀差点指天发誓,“哄他做什,不嫌臭!”
仇疑青眸色微缓:“如此便好。以后也不要哄别人。”
叶白汀刚想说自己哪有这个时间,胳膊就被拉起来……
常,他便绽开个大大笑容:“指挥使同他计较什?这种人惯爱占便宜,只要有利可图,亲爹可以告,别人打伤可以卖惨,连门口过趟粪车,他都要舀瓢尝尝咸淡,同他说话,不嫌有味儿?”
仇疑青:……
指挥使没再说话,也没理贺鸣,拎着叶白汀走。
贺鸣:……
算计不到别人,被骂通,还得到个擎天霹雳般坏消息,他心情很差,捂着手转出路,说都没说声,匆匆离开鲁王府。
叶白汀有些意外:“他们也来?”
只个瞬间,他就想到关窍。仇疑青提起过,鲁王世子手里有个‘家传’东西,是宫里主子娘娘想要,他大胆猜测,这个东西是鲁王留下,给儿子保命用,意义非同小可,贵妃要直白,别人未必没起心思,世子磨磨蹭蹭不想给,不就是想要更多好处?只个自己本该承袭爵位可不够,可谁知还没达到目,人就死……那现在有个问题就很重要!
“鲁王世子手里东西,现在在哪里?”
“不是很聪明?”仇疑青淡淡看他眼,“自己想。”
叶白汀:……
仇疑青推开他袖子,上下看看:“没受伤。”
叶白汀:“……他根本没碰到。”
仇疑青脸色不怎好,好像还是有点生气。
叶白汀叹口气,讨好似捶捶仇疑青肩:“这个人现在真不能动,感觉父亲案子有问题,他自己也不是什好东西……觉得他很不对劲,你能不能帮查查,他身边都有什人,做哪些事?”
仇疑青拉开少年手,帮他把袖子整理好:“好。帮你查。”顿顿,又道,“不要撒娇。”
到僻静处,仇疑青把叶白汀放下来,目光审视:“知道哪里错?”
“冲动……”叶白汀眼神微闪,还是忍不住小声说句,“可打过他。”
不是他吹,他干不过仇疑青这样,锦衣卫小兵可能也得需要些天时地利,就贺鸣这天天只会说‘有辱斯文’,走路都懒锻炼小身板,有什难度?他多戳几下能戳死他……
可看到仇疑青眼神,还是麻利站好:“错。”
看着少年脸‘错,下回还敢’表情,仇疑青有些头疼:“心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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