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咱们现在去哪?”
“燕柔蔓,不是不对她感兴趣?”
二人不疾不徐往前走,还没看到燕柔蔓人,先看到容家班班主容凝雨,她正在被个男人骚扰。
“……容班主害什臊?这可是大生意,吃单……能让你活年……”这个男人也很眼熟,正是之前在灵堂前公然调戏李瑶郑弘春,声音油滑,动作猥琐,光看眼就让人胃口不适。
容凝雨被拉住胳膊,没强行扯开,也没顺势依附,只浅浅笑道:“今日鲁王府挂白,大家都忙,不若改日……寻个合适时间,帮大人拉线,寻个更合适作耍机会,你也不必被在此落人口实,如何?”
老鼠不可怕,可怕是可能会摔碎玉瓶。
“玩战术,心都脏。”
是他浅薄。
仇疑青:“嗯?”
“没什,”叶白汀微笑看他,“所以指挥使也派人去?”
带私货,对这件事急切却不似作伪,鲁王世子之死,定不是他安排,他也全然没有料到。”
“怎说?”仇疑青随便搭句话,似在考验。
叶白汀心底明晰,笑下:“以东厂势力范围,关注重点,民间市井发生什,他们可能不大清楚,皇宫里有什异动,定能感觉到风吹草动,富力行对世子失踪身死事没有任何防范,也未任何怀疑谁,那这件事大概率上是意外——也就是说,凶手跟宫里弯弯绕,世子手里‘重要东西’,没任何关系。”
“照般人逻辑,至关重要东西,要随身携带,要放在个稳妥地方,若是随身携带……已知案发现场,死者是脱衣服,这个东西,凶手很大可能会看到,可凶手动机既然和‘东西’无关,应该不认识,不感兴趣,也就没有拿走必要,锦衣卫搜查房间时,就应该会发现,可们并没有发现……这个东西,定还在外面。”
具体在哪里,叶白汀不知道,但这王府,做为鲁王世子生前停留最多地方,肯定要搜搜。他猜,东厂人现在肯定很郁闷,谈好交易,说好东西,你都答应,怎突然就死呢?
这话说还挺聪明,没有不答应,也不算婉拒,提出‘拉线,寻更合适作耍机会’概念,于郑弘春来说似乎是双赢,只是改个
仇疑青表情相当淡定:“别人事,锦衣卫掺和什?”
就这过于装逼表情话音,叶白汀根本不会信:“是?”
仇疑青:“不过要是别人没办好事,漏掉什东西,被锦衣卫捡着……并不算过错。”
叶白汀:……
他就知道,这男人看起来老实,实则心眼多着呢,总往自己怀里划拉东西!
少年眉目如画,唇红齿白,眼梢微扬时,满满都是促狭。
仇疑青垂眼:“笑什?”
“没什,”叶白汀笑叹,“就是觉得,宫里主子也不尽都是聪明人,这鲁王世子,们只查查案,就知道他不是什股肱之臣,主子们为什非要跟个蠢人杠上,用点心思,套套哄哄,不是方便又快捷?”
仇疑青:“隐患太多,反而无从下手。”
叶白汀怔,原来是他想岔?主子们不是不想解决,劳永逸,而是小辫子在别人手里攥太多,真下狠手,旁人兔死狐悲……没准会做出什过激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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