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里,叶白汀和仇疑青也猜到,这是盛珑故事。
“家中嫡母并不是喜欢她,嫡姐却同这个妹妹非常亲近,总把她带在身边,非常疼爱她,好东西都会同她起分享,她顺风顺水过着日子,过比别人家嫡女还要好。”
“可人都是会长大,她慢慢发现,很不对劲,后宅里有太多让人害怕事,太多说不出来脏心思,嫡母不亲近她,是不喜欢,也是没有心力,因为父亲总会打嫡母,每隔半个月,嫡母院子里都会传出浓浓药味,疼爱她姐姐就更可怜,明明嫁到王府,所有人都说高嫁,所有人都说她很幸福,所有人都在羡慕她嫉妒她,每回她去王府小住时,看到也都是姐姐笑脸,可姐姐日子其实并不好过,她也在承受世子虐打。世子不但打姐姐,还打姐姐孩子……”
“她那好那好姐姐,那可爱外甥女,竟然有这种遭遇……怪不得每回去王府小住时间,都必须姐姐安排,不可以心血来潮,原来是因为姐姐每回挨打,都需要修养!妹妹先是很害怕,之后就是愤怒,她很想做点什,甚至准备好,要做点什,可阻止她仍然是姐姐,姐姐勒令她不要管这些事,还叮嘱她如果遇到,就带着外甥女离远远。”
“妹妹不服气,长心眼,自己慢慢观察,发现姐姐只是不对她说,因为喜欢她,疼爱她,姐姐不想她有任何烦恼。姐姐很痛苦,也想反抗,也曾回家倾诉,可嫡母非但不帮忙,不愿在父亲面前帮姐姐说话,还劝她忍耐,因为嫡母自己就是这过来,她认为所有女人都是这过来,又打不死,忍忍就过去,还说谁家男人没脾气?没脾气没出息,有脾气才叫男人,让姐姐乖顺点,好生维系两府关系,旦出岔子,别说保不住自己,保不住娘家人,许连儿女都保不
死。”
“为什这样想?”
“他妻子和妾身很像……”
李瑶这下不仅唇边笑容讽刺,连看向仇疑青视线都带讽刺:“有些伤不在脸上手上,外人可能看不出来,可经历过人,看眼就能知道,高高在上尊贵男人们,又怎会注意这些?”
叶白汀:“你知道马香兰和你样,经常被丈夫虐打……”
李瑶却突然反问:“郑弘春什时候死?你们来寻妾身……难不成他刚死不久?”不等对方回答,她又笑声,“那你们来寻妾身,算是寻错人,不如去寻寻鲁王府。”
叶白汀感觉这话有内情:“为什这说?”
李瑶看看前路:“这里离家稍微有点远,路很长,如若二位不弃,便听听妾身听来故事吧。”
叶白汀和仇疑青对视眼,又是故事?
李瑶却已经率先往前走:“有这个小姑娘,虽是庶女,命却很好,生下来没姨娘,可但凡有点家底人家,都不会苛待个连话都不会说女孩,左右到年纪,副嫁妆事,还能为家族带来联姻好处不是?小姑娘长到两三岁,竟然和嫡长女非常像,讨祖辈喜欢……你道祖辈为什喜欢她?因她那嫡姐面相好,十来岁就和鲁王府订亲,那可是天大福气,小姑娘同她长像,日后岂不是也有飞上枝头做凤凰命?族谱改,小姑娘就记成嫡母名下女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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