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凝雨便知，刚才在堂上，那少年所言，关于马春兰
‘招认’，
句都不是真。接下来，少年还会以她‘招认’，试探后面人……
叶白汀打当然是这主意，不然在旁边放架那
长那大屏风做什？
本案比较特殊，有关凶手证据也不是没有找到，可如何整理所有真相，让凶手认罪，就是另外回事
。
这次叫上堂，是李瑶。
叶白汀头句话也很刺激：“娄凯死那晚，你看到凶手，对？”
“没有。”
“娄凯，鲁王世子，郑弘春，三个死者死亡当晚，你都有不在场证明，是？”
“是，”容凝雨眉目安静，“锦衣卫应该已经问过
班子里人，她们都可以作证。”
“杉树叶，碧珀香丸，鞭子，杀人匕首，你样都没有？”
“是。”
有，但凡沾过风月场女人，都很难从良，即便从良，别人也会因为这些经历调侃你，逼迫你，有些人就是喜欢看女人不情愿样子。”
“可你有法子应对。”
“是。”
叶白汀又问：“你此前说过，你曾帮过李瑶，是？”
“是。”容凝雨点头，“有次在街巷偶遇，看到她走路样子，就知道不对，便帮她提东西，送她回家。”
叶白汀抬起眼梢：“再问你遍，杀害以上三个死者人是谁，你其实知道，甚至曾经私底下劝过，但别人没听，你直在庇护这个人，混淆锦衣卫视线，是？”
容凝雨摇头：“不，不知道，也未在其它场合提起过凶案，甚至劝慰别人。”
叶白汀：“如此，问话暂时结束，请容班主去屏风后稍坐，注意不要说话，不要制造出声响，否则就是给锦衣卫提示方向，堂上这个人就是凶手。”
容凝雨蹙眉，显然很不理解这个举动，转到屏风后，看到马香兰，就是怔。
马香兰没说话，只是闭闭眼。
“她曾在江南被卖到青楼，你确定你当时已不在江南，没救过她？”
容凝雨顿下，才垂眼，慢声道：“救过很多人……其实记得没那清楚，女大十八变，如果她那时年纪很小，同现在不样，大概会认不出来。”
叶白汀沉吟片刻，又道：“你聪慧敏锐，且善解人心，既然帮李瑶提东西那日，就认出她身上伤，知道是来自男人虐打，可曾想过之后继续帮她？可曾鼓励过她？”
容凝雨：“算是有吧，当时那路上，说很多话，但她没什反应，之后也没来找……”
“郑弘春死那晚，你可曾见过马香兰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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