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之前呢?”
“也有,但大庭广众之下,他不敢。”
“他死后那日清晨,你也起来很早,换过衣服,出门买豆腐脑。”
“是,还遇到您和指挥使,”李瑶微笑,“妾身爱干净,每日都要更衣,不可以?”
叶白汀问:“你对娄凯观感如何,们都知晓,为什要特意出去这趟?真是为给他买吃,还是——有意给自己身上加道嫌疑,好分散们注意力,拿不准凶手是谁?”
叶白汀:“那日清晨,你当真没看见凶手?”
李瑶:“没有!”
叶白汀低头看看桌上信息卷宗:“鲁王世子死这日呢?”
“他死,同妾身有什关系?”李瑶皱眉,“当时外子死,妾身日夜守灵,外面发生什,妾身并不知晓。”
叶白汀:“是?那怎当晚有人看到你背影,在鲁王府附近出现?世子刚好在这天遇害,难不成你们有私约?”
你彻底解脱?”
对方只说娄凯名字,没说‘你丈夫’,让李瑶内心有些舒服,她不想回答,又觉得不太礼貌,便缓声道:“是自己觉得,不能那样过日子,还有女儿……她已经长大,到将要懂事年纪,不能教那些东西给她。”
叶白汀:“容凝雨刚刚来过,们已经问过话。”
“知道。”李瑶抬头看他,似不明白为什说这个。
叶白汀眼梢微肃:“她口供说,曾在江南,你被掳时,她救过你。”
李瑶垂眼:“妾身不懂你在说什。”
叶白汀:“们找到你时候,你知道郑弘春已死,是?”
李瑶:“这个消息,难道不是你们直接通知给妾身?”
“你很聪明,即便你事先不知道,们找到你,你也该知道自己有嫌疑,这个时候,不但不为自己辩解,为这桩命案加上个嫌疑
“谁跟那种下三滥男人有私约!”
李瑶没怎犹豫,就说:“那夜妾身确出门,但不是去鲁王府,也没什私约,只因女儿发烧,迫不得已,大晚上,妾身也得跑趟,敲开医馆门拿药,因路上没怎遇到人,也跟案件没什关系,传出去名声也不好,妾身便没说,如若锦衣卫不信,可去问医馆查证!”
这倒不必,因申姜走访时已查到具体信息,她确去医馆求药。
叶白汀又问:“郑红春骚扰过你?”
李瑶点点头:“鲁王府挂白那日,你们不是都看到?”
屏风后,容凝雨怔,再侧头,就对上马香兰双目,二人眼里领悟模样:看吧,又在瞎说。
“才不是!”
李瑶情绪有点激动,不过只是瞬间,这点激动就消失,她眉眼平直,帕子按按嘴角,声音也平静下来:“哦,倒忘,她倒也帮过。”
叶白汀注意着她表情里每丝细微变化:“你知道说是谁,那个人帮你很多次,可不仅仅是提东西,她救你命,杀娄凯,你感恩,也因终于脱去枷锁,敢于站在人前发声,你逼着自己,急切改变,再难也要扛着压力,硬着头皮往前站,因你觉得,你必须要保护她,是?”
李瑶抬头,勇敢对着叶白汀充满探究眼神:“若切真如你所言,这个人那厉害,连杀人都不怕,哪里用得着妾身保护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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