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光济苦笑:“倒是想帮忙,可他事和事不样,帮不。”
仇疑青:“你和他同年进户部,他熟悉你样要熟悉,他要学你样要学,缘何不样?”
“这个……”李光济求助看向赵兴德。
赵兴德便叹口气:“唉……这新人能力不样,分派下来任务就不样,都说管修竹胆子大,喜欢出风头,肯定是要抢好活儿,要不是那些容易立功,好,都被管修竹抢走,这些边边角角也落不到李光济头上,李光济也不至于干年还出不头,手上东西都结不……”
“不过也没关系,官场嘛,都是熬出来,”赵兴德似乎对老实做事李光济很看重,拍拍他肩,“你好好做事,先把基础能力磨出来,什都会做,将来还有什事能难得倒你?没有家世,不如别人长得好,都没关系,上官要,永远都是能做事人,你磨练到位
李光济点头:“是,科举之后,起派官。”
仇疑青:“那你们关系,可是不错?”
“也不算,”李光济垂着眼,“们出身差有点多,同他只是起进来户部,初来乍到,有些事要起熟悉,能说得上几句话,可在仓部,他在度支,若非公务往来接驳,相处其实并不多。”
他这说,叶白汀都有点意外,这里官场很有时代局限下特点,讲究同乡同年同知……同年参加科举,起选送户部,这在官场算是难得情分,需得巩固维持,可李光济话里,却在处处和管修竹撇清关系。
仇疑青自也察觉到,问:“你觉得,管修竹是个怎样人?”
他不好合作……啊到,指挥使这边请。”
这里是个宽敞大厅,地方很大,长长公案放得下很多,来来往往人也很多,就是地方太大,供暖没办法做好,多少炭盆都不够暖和。
赵兴德把二人带到最近公案前:“关于管修竹事,指挥使可以问他,他叫李光济,去年春和管修竹起进户部,算是同期,私下关系如何,下官不知,但工作上多有接驳之处,应是熟悉。”
李光济见到上官过来,已经站起来行礼,因起来仓促,桌上堆叠文书差点掉下去,他又手忙脚乱去接。
叶白汀看眼他桌子,很长很宽公案,几乎放满东西,合着卷宗,打开纸来,用秃毛笔,来不及换水笔洗……
李光济迅速看眼笑眯眯陪在旁边赵兴德,又重新垂眼:“他……是个胆子很大人。”
仇疑青沉吟片刻,落在对方杂乱公案之上:“你和他不算熟悉,接触可多?本使看你事情不少,听闻管修竹乐于助人,可曾帮过你?”
“这个……”
李光济顿下,没再看赵兴德:“帮过。”
“那你呢?”仇疑青继续问,“可曾帮过他?”
“很忙?”
“有点……”
李光济偏瘦,身上官服有些旧,相貌在男子里不算出挑,却也绝对不丑,只是眼神里没什精气神,显得整个人有些颓丧。
厅堂里人不少,见有人过来,全都支着耳朵听着呢,叶白汀便退后步,感觉这个时候,领导说话比较合适。
仇疑青站在他身侧,顿顿,方才开口问:“李光济,你和管修竹是同年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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