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官不知,本官只是上官,需要他们协同办事,又不是他爹,私下关系怎好过问过多?”赵兴德快速引着路,说话越来越敷衍,“不过他这个人性子有点轴,好像不太好相处,官署里偶尔会有别人抱怨,说
“是。”
“那对管修竹应该熟悉?”
“他是去年春天才来新人,本官自是熟悉。”
“赵大人眼里,他是个怎样人?”
“正经科举进来,当然是有才华,能办事人,没见去年上半年,风头都叫他出尽?”赵兴德身在高位对点评,别人很有心得,“可惜年轻气盛,锋芒毕露不懂收敛,到底不是好事,最后还是没经得起那关,朝库银伸手啊。”
他回答只慢拍,叶白汀就挑眉:“赵大人不愿配合?莫非这桩人命案,你也参与?”
“那不能,绝对没有事,”赵兴德赶紧摆手,看眼字不言,姿态却明显撑腰纵容仇疑青,“本官现在就去外头看看都有谁……”
“不必。”
叶白汀从座位上站起来,不但自己走,还伸手请仇疑青:“指挥使也道去看。”
赵兴德:……
年,若管修竹尸身无误,肯定不是凶手,但这件事他知道,仇疑青知道,别人不知道……便可以用。
赵兴德果然愣下:“他还杀人?谁?”
叶白汀眉平目直,稳很:“命案细节尚在调查阶段,不方便透露,赵大人不需要知道,只要知道这个案子归北镇抚司管,户部上下需得配合,就行。”
赵兴德瞪着叶白汀,好大口气!姓仇从哪找来小情儿,白白净净漂漂亮亮,嘴里还挺能说,不怕规矩辖制也要带着人四处走,官署都敢来,就不怕别人参他本!
叶白汀心里只想笑。
叶白汀:“库银贪污事,管修竹个人做?”
赵兴德:“当然,都说他本事大,且刑部大理寺联合查过,证据确凿,本官不想信,也没办法。”
叶白汀:“具体怎操作?户部库银乃是重中之重,每走步,都要复杂条陈批复,管修竹怎绕过你们这些上官?”
赵兴德:“都说,人聪明啊,这具体用什手段,怎做到,你们年轻人心眼多,本官年纪大,倒真是猜不出来。”
叶白汀又问:“管修竹在官署,可有仇人?”
想骂脏话。
“户部官署年久失修,年前雪大,有几间屋子压坏漏水,正在申请修葺,底下*员没办法,搬到大厅,到处乱糟糟,指挥使您看……”
仇疑青有意晾着他,没搭理,就是抬脚往前走,意思是,本使就要去。
赵兴德拦不住,便也只能带路。
叶白汀:“赵大人在户部,有不少年吧?”
这人看就是消息不灵通,只顾在自己这亩三分地威风,都没关注别处,别说东厂西厂公公,连人家燕柔蔓都知道他身份,知北镇抚司有‘戴罪立功’机会,赵兴德却只会以貌取人,见他没穿官服,长又稍稍年轻些,周正些,就给他身份定性……
蠢成这样,往后仕途怕是艰难。
叶白汀刺赵兴德两句,就有些索然无味:“当时与管修竹相熟同僚,现在还有谁,指挥使都要见见,问问。”
赵兴德:……
句句不离指挥使,什指挥使要问,是你要问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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