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也落不下申姜，三人骑马，立刻往城里奔，商陆则要护送证据和仵作箱子回去，顺便在原地圆场收拾，看着管家老仆重新将管修竹尸身安葬。
……
头颅发现处是
处河道拐弯，远远就看到
厚厚
冰层，在太阳底下折射着莹白光。
“汪！”
看到叶白汀过来，玄风可精神，跑过来就求蹭蹭摸摸，东西是它发现，帅不帅帅不帅！
谁知道锦衣卫会重拾此案，开棺验尸不算，还要当时穿过衣服啊。
仇疑青靠近：“发现什
？”
叶白汀：“他左手姿势是握姿，不算异常，因为当时他要握着匕首，可他右手……指挥使且近前细看，是不是像拿过什，或者，想去拿什？”
仇疑青看看，两个点头：“可先记下，稍后作为线索，细查。”
叶白汀继续在死者身上寻找，搜捡切痕迹，稍稍有些可疑，便用镊子夹出来，封存。此次开棺验尸机会难得，非北镇抚司停尸房尸体，没有复检可能，只这次，他必须牢牢把握机会，任何细节都不能漏过。
致死伤，唯有‘毒’这个字，说不清，很值得商榷。
可惜死者内脏已没有取出查看价值，胃容物更是无法辨别，没有更多方向。
但今天目已经达到，如果管修竹是z.sha，用毒，那就没必要再动刀，反之动刀，就没必要再服毒，多此举，尸体痕迹这样呈现方式，必有原因……
叶白汀有种感觉，将所有这些原因搞清楚，就能知道，当时真相是怎样。
他最后又看看死者手指，指甲还未脱落，也无明显发绀痕迹，但……
“乖，”叶白汀揉着狗子头，“谢谢你啦。”
远处是还看不清，走到这里，他已经看看到腰间绑着绳子，吊到冰面上锦衣卫，纵使他们都会武功，平衡力也不差，但冰面光滑，和普通道路走起来是两个样子，根本站不稳，
工作按部就班进行，将要结尾时候，突然有锦衣卫骑马快速前来，向仇疑青报告个十分振奋消息：“禀指挥使，头，头找到！还有凶器！”
仇疑青面色立刻凝肃：“在何处？”
“就在护城河冰面下！同样被动物啃噬过，相貌难以辨认，凶器是把斧子，就拴在头发上，上面隐有血迹！”
叶白汀精神立刻就紧绷，但他没有催促自己，而是细致检查整个过程，确认无误，才和商陆起把东西收拾好，脱下罩衣口罩，看向仇疑青：“去看看？”
仇疑青：“可。”
“死者死亡时衣服，在哪里？”
他回头看老仆，家属收尸小敛，下葬，是换寿衣，但当时衣服呢？可是在刑部封存？
老仆：“因案子已经结，人死事消，三少爷遗物皆已归还，衣服也是，出殡时……烧给三少爷。”
申姜：“这人死明显不对劲，哪怕是自戕而死，也不是什光彩事，你们给他烧纸衣服还合适，把他死时穿着，浸着血，被刀刺破衣服烧，是几个意思？生怕别人变不成厉鬼呢？”
“这个……”老仆也很为难，“去年案子闹那大，家里都不敢把人葬进祖坟，只能选这个地方草草葬，血衣哪里敢留？连遗物都是跟刑部反复确认过，才敢留下些，作为念想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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