申姜有个本事,那就是小动物般求生欲,感觉少爷眼神不对,他还委屈:“干什干什,为什用那样眼神瞧,不是正经说案子?你要不信,你让指挥使试试啊,要不就喝药,要不就亲亲,绝对是这种痕迹!真,两根手指足够,特别方便!”
叶白汀:……
仇疑青:“大庭广众之下,不许胡言。”
申姜:……
指挥使你什意思!什叫大庭广众之下不能胡闹,要是没别人就可以试试是!所以还是说对!你看你看眼神都是对,就像上回要给赏银时模样!
叶白汀和仇疑青对视眼,不知怎,就想离开视线,他总觉得仇疑青目光灼灼,好像不是对着案子,是想到别什。
“申百户以前就没有这样经历?”叶白汀道,“很像也可以。”
申姜想想:“也不是没有……比如只是打个喷嚏,嗓子有些疼,媳妇就让喝药时候,她会这样捏着下巴,强迫吃,其实根本没必要嘛,那药又苦,嘴巴还得遭回罪……”
叶白汀:“……还有呢?”
“还有……”
被申姜吐槽成调料盒子那个。
“们还可以用糟饼。”
过世很久尸体,过冷天气,他早知很有可能会需要,在做各项准备活动,火升起来时,已经把用胡椒盐白梅酒糟按在起捏成饼,并烤过,现在刚好能用上。
既然到这个程度,要贴糟饼,就把有怀疑地方全都贴贴,看看,他带着商陆起,仔细看过尸体身上每个地方,用纸衬垫好,敷上糟饼……
接下来就是等。
那都说对,为什还要假意批评!
申百户委屈像个百七十斤狗子。
叶白汀已经继续查看尸身:“死者右臂,靠后地方,有长条状青淤,可能是抵抗伤,他在生前遭到诸如木棒这类武器攻击,或者,他出于什原因往后靠,撞到长条状东西——比如书架。”
再看,再多伤痕表现就没有,发现这几个呢,又都比较浅,哪个都不能算
申姜这个傻大个,脸膛也红:“就亲……亲时候?”
说出来也是臊慌,他早说过,他媳妇祖上是杀猪,人人都遗传把子力气,他媳妇也是,绝对不能惹,把人惹生气不行,把人逗急也不行,她真会上手!
自己媳妇摁着自己亲,力气有点大,又不能打回去,伤着怎办?只能忍着……
叶白汀:……
好你个申百户,北镇抚司上下同僚,多少个单身狗,你天天秀恩爱!
好在这个过程并不久,再观察观察其它,说说案情,比如那个值得细品刀口……时间很快就过去。
糟饼移开,纸衬拿下,死者下颌,靠近脖子地方,手指印清晰可见,很明显是两个,大拇指和食指两个。
“这是左手,还是右手?”申姜试着在死者身上比比,“好像是右手?”
叶白汀沉吟:“虽有印记,但这个力气好像并没有很大,只有些青淤,没有红肿,死者舌根软骨也未有受伤表现,同样也是非致死伤,好像只是按下……这是在干什?”
申姜两个手指放在自己下巴上,试试:“这样能干什?只是抬起下巴,好像什都干不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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