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白汀:“给好处?很多?蒋大人不妨展开说说。”
蒋宜青:……
他闭闭眼,控制住扭头看万承运冲动,咬着牙,道:“比如去年正月,赵兴德让档房跑几回手续,置给孟南星两个铺子,帮他在寡母及外头人面前做面子;到夏天,见孟南星食欲不佳,日日给他订酒楼饭,还将手里正在做桩进款项目转给他,钱进手里头多少,还不是看别人给多少;李光济那个傻子只知道做事,功劳被赵兴德算在孟南星头上也不管,孟南星年底考绩是优!还有他卖出那些字画……”
申姜早就得到少爷眼色,蒋宜青边说,他就拿着档案卷宗直记,等蒋宜青说完,还立刻递上笔来,让他签押——
“你既然已自陈口供,就是知道赵兴德贪污库
“你可知他在任上贪污行为?”
“这个……算是感觉到些。”
“为何不举报?”
“没有证据,又是以下告上,麻烦多多,何苦呢?”
“赵兴德为什要杀害孟南星?”
些东西很重要,让人注意看守?那着急时候,你那管家还记得抱着你放东西宝贝盒子跑,你该感谢人家。”
说完,他又加句:“不过有没有这个东西,都不重要,事实们已经掌握,两处私宅下人都有口供,便是等到今日问你搜检,也是合法合规,你拒绝不。”
叶白汀:“蒋大人还不承认?你这些年在户部悠闲日子,升官阶,明明没怎做事,却能揽别人功劳安在自己头上,整个大厅占最好位置……仰仗是什?”
蒋宜青恼羞成怒:“与两位大人同是户部*员,上下级关系好,有个对方钥匙怎?有些话不方便在官署说,寻个私密些地方,不可以?你是亲眼看到跟赵兴德苟且,还是跟万大人睡?有人证口供是吧,人证是亲眼看到们上床办事过程!”
申姜:……
“这个真不知道……”
“那他平时对待孟南星态度,你应该知道?”叶白汀个问题接个问题,语速非常快,并没有留给对方太多反应时间,“他是不是强迫孟南星,孟南星是不是不愿意?”
“……”
“连这些事都不知道,你算什心腹,又凭什有别人家钥匙?”
“知道!知道——点!”蒋宜青却不过这个逻辑,瞪着叶白汀,“孟南星就是矫情,明明接大人送来好处,也扭扭捏捏上大人床,却总是做出副不情不愿样子,推三阻四,大人给他多少好处,他天到晚就知道请病休,于官署点建树都没有,他怎不好好检讨检讨自己?”
不要脸人他见多,却没见过这不要脸,你干没干过那种事,声音,响动,床上痕迹,事后要水,你二人状态,难道非得别人盯着你办事,才叫正经证据?你不要脸,人家还要脸呢!
叶白汀倒不惧这个,给申姜个安心眼神,又道:“既然你和赵兴德这般亲密,应该算是他心腹?”
蒋宜青现在只想避谈前面话题,立刻点头:“自然!”
叶白汀:“那他事,你应该都清楚?”
蒋宜青顿顿,感觉自己入别人套,说不知道,反而不对,只能模模糊糊回句:“大概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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