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济捂着脸
手移开，瞪着万承运，通红眼底燃起熊熊烈火：“你活该！你有今日全是咎由自取，纵炼狱之刑，用在你身上也不为过！
今日既然敢说，就没想着逃过罪责——”
他扯下官袍，解下官帽，朝仇疑青重重叩首：“下官李光济，曾亲身参与户部库银贪污，求责杖刑，依法重判！虽手上银子是他们逼拿，可拿
就是拿，今日堂前，无二话！此等小人行径，以后再也不会做！曾经认识那
好那好人，不敢辜负，此后余生，愿以血荐轩辕，不问前程，不问归路！”
雪花四溅刑板下，重重叩头声里，叶白汀看到调出来纸页，那是孟南星曾经手书，字体写意风流，又柔情万千。
天咫尺，人南北。不信鸳鸯头不白。
作者有话要说：天咫尺，人南北。不信鸳鸯头不白。——纳兰容若，《天仙子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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