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白汀收回手，狐疑
看
看自己手指，也没短啊，怎
摸不到？他再伸手——
仇疑青将装点心盘子往前挪挪，直接挪到他手边。
“……谢谢。”叶白汀拿起
块点心，送进嘴里。
不错，挺香甜，少爷满意眯起眼睛。
但也只是这样，房间异常安静，谁也没有说话。
怎回事，少爷这是要撂挑子不干吗！怎办，他好像处处在触霉头，这两人到底在闹什别扭啊啊啊，能不能不要连累他！
申百户两眼茫然看着酒杯，感觉这顿酒下去，千户位置……怕是辈子都升不上去。
而且……
他眼睁睁看着指挥使杯又杯，虽然有些不太情愿，或慢拍，总也是三杯酒过去，你怎还不走？往日同属下聚宴，这时候不应该走完过场？今晚屁股怎这沉？
申姜感觉有点不太对劲，你不走：“那
——”
这杯酒好像喝也不是，不喝也不是。
干脆转头，看向申姜目光里，杀气更重。
申姜：……
为何气氛这般诡异？他又说错啥？夸上司也不行，夸少爷也不行，到底要说什，指挥使你才满意？
申百户想想，最安全莫过于这个话题……
不错，举杯动作挑不出毛病，就是这语气……很值得商榷。
仇疑青酒是喝，看向申姜眼神——就有些不客气。
申姜：……
又说错话？哪句？为什又来眼神杀？
申百户感觉不行，今天黄历没看好，拍上司马屁好像走不通……
叶白汀手掩在唇边，小小打个哈欠，蹭下床，穿鞋。
他这往下走，腰身勒更细，烛火摇曳中，
告辞话还没说出口，就被少爷拉住胳膊：“有酒无茶，终是少些滋味，”少爷指指桌子，又按按自己额角，“好像有些不胜酒力，劳烦申百户……跑趟？”
申姜对于跑腿事向来是不会拒绝，屋里个指挥使，个少爷，哪个是像干这种活？而且今晚气氛着实诡异，现在走开才不是为难，是福报啊！
所谓‘不胜酒力’，当然是假，几口果子酒而已，还不至于醉那快，可申姜委屈都像泡在苦水里，他怎也得解救下。
没醉，也是喝酒，嘴里面味道有些涩，叶白汀伸手去够桌上桂花糕。
下，没摸到，两下，还是没摸到。
他重新给自己和少爷斟上酒，举起酒杯，看看少爷，再看看指挥使：“往昔种种，千帆过尽，无需再表，今日之后，让们继续合作愉快，再创佳绩！”
说配合好，总没错吧！要不是配合好，也不可能破那多案，立那多功不是！
结果谁成想，房间内更加安静，气氛更加压抑。
叶白汀舔舔唇，举起酒杯：“要不说你能升白户呢，真是会说话，希望以后还能有合作机会吧。”
申姜：……
那不夸你，夸少爷总是没错！
申姜重新拾起信心，重新续上酒：“这第二杯酒，敬少爷！少爷验尸推案无人能及，智谋深远，胸襟开阔，申姜佩服！”
他头仰，把酒喝。
叶白汀也喝杯中酒，视线似有似无滑过对面桌角，又收回来：“自然是很好，可惜……别人未必中意呢。”
仇疑青：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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