习惯事,申姜本来没什担心,猜着这次也样,指挥使过来就是走个过场,喝不两杯就会走,会儿剩下少爷和他接着嗨,当然最后结果证明,他还是太天真。
他现在不知道,非常自然给指挥使倒酒,眼色示意下少爷,率先举起酒杯:“这杯,咱们敬指挥使!真是上天入地,都找不到这好上司,关心属下,从不逾矩,绝对没有别人家官署乱七八糟事,永远公事公办,挑不出毛病,实是辈之幸!”
叶白汀转转酒杯,微笑道:“从不逾矩……是挺不错。”
笑容看起来
别真喝醉,伤身。
仇疑青突然动,打开门,冲着暖阁就去……
冷风卷着人,股脑进来,暖阁里静瞬。
仇疑青最先闻到是酒香,清甜,裹挟着花果味道酒香,心说申姜还算懂事,没有拿跟兄弟们喝酒那套过来,上是果子酒,不易醉人。
下瞬,就看到坐在暖光中小仵作,少年穿着珍珠蓝衣袍,裁剪合宜,肩膀到背部线条极为流畅,到腰时候有小小弧度托起,光是看看,就知道小仵作腰有多细,腿有多漂亮。
“不准给他盖被子。”
“呜嘤……”
“不准睡他被子。”
“呜汪!汪汪!汪!!”
狗子好像听得懂人话似,气不行,干脆不理主人,蹿出屋子,哪儿都没去,直直冲着狗舍跑回去,像是生气。
不行,不让他过去。
因为他单身,脸长也还行。
可他也不是故意单身啊!是他没用,娶不上媳妇,不是不喜欢!他这脸也真并没有很出挑,跟指挥使比那就是天上地下,他也真不喜欢男人,不必提防至此啊!
“汪!”
郑英看眼狗子,更难受,你看你连单身狗子都提防!
小仵作沐在烛光里,正托着腮,对着申姜笑,指尖沁粉,眉目如画。
“有酒,为何不叫本使?”仇疑青点都不客气,大踏步走过去。
指挥使来,申姜哪里敢占着少爷对面位置,立刻让出来:“指挥使您坐!”
接下来,理所当然变成三人酒局。
这本没什,在司里并不少见,人家户部都知道要常聚宴,培养团队凝聚力,北镇抚司又不差钱,在这种事情上怎会落后?偶尔重要任务落定,不那忙时候,他们也会闹回‘不醉不归’,只不过惯常时候,不大会有指挥使在,就算指挥使在,也是象征性走下场,说几句话,最多喝两轮酒,就会离开,毕竟他是上司,平时行事风格又过于严厉,大家难免不自在。
郑英:……
仇疑青:“你下去吧。”
“是。”
行吧,谁叫他是还在单身副将呢,别说劝,连看眼少爷都不配。
仇疑青仍然没有去暖阁,就坐在案几边处理公文,但今日也不知是炭盆太燥,还是空气太干,让人有些坐不住,看到微红烛光,就会想到某些人酒醉后微红脸,听到爆出来灯光,就好像能看到某人醉后不管什都说放肆声音……
都这样,你还憋着,不去见少爷?
“呜汪!汪汪——汪!”
狗子似乎都读懂房间里气氛,吵厉害。
仇疑青按住狗子头,盯着它眼睛:“你不准去。”
“汪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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