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白汀眨眨眼,时没反应过来,竟然还有这操作?平日不都指挥使罚别人吗,竟然还能罚他?
宇安帝看着他,语重心长:“别人不行,你行啊,你不是他很亲密,他非常想同塌而眠,还没来得及那种朋友?你任何要求,他都应该要满足,你任何不满,他都得接着——你说是不是,仇疑青?”
仇疑青:……
“……嗯。”
竟然还点头!
所以仇疑青曾经和人抵足而眠,秉烛夜谈过?
见小仵作眯眼,仇疑青头疼极,瞥向宇安帝:“不用你操心。”
这话回很生硬,宇安帝竟也没生气,还问:“为何不带阿汀来见?”
仇疑青心说你会不会问事,小仵作现在身份还没完全洗清,仍然沾着诏狱,见你,怎见,在哪儿见?你是想吓着别人,还是吓着他?
“……没机会。”他顿顿,还是没忍住,“你可唤他全名,叶白汀。”
评:“那你不行啊,交朋友都舍不得花钱,不怕别人嫌弃?”
仇疑青视线掠过叶白汀:“他不会嫌弃。”
宇安帝:“那你可有跟他同榻而眠过?”
叶白汀:……
这是什社死问题!
叶白汀真心实意明白,什叫‘箭在弦上,不得不发’,气氛到这份上,好像他什都不说,有点不太合适?
今天大约是遇到高手,这年轻男人身月白,看起来优雅得体,说话随意,实则将贵气刻进骨子里,还非常擅长蛊惑人心,好像不跟着他思路走,就是自己不争气样。
宇安帝放下扇子:“来吧,你说,咱们罚仇疑青点什?”
叶白汀不知道。
宇安帝坏心眼提议:“罚他给你舞个剑怎样?同你讲,他有套剑法特别好看,轻灵
宇安帝就笑:“阿青啊……”
“也不要叫阿青,”仇疑青额角绷紧,“叫名字。”
宇安帝啧啧两声:“明明是你自己不上心,还凶别人,”他还转头,冲叶白汀告状,“你看,白在你面前夸他,说他丰神俊朗英姿飒爽还武功高强,喜欢他人有多少,他不懂怜香惜玉,至少还有些可爱,结果他就这回报!你说,他是不是个木头!实心那种!”
叶白汀虽然有点生气,但男人是自己挑,得护:“也不能这说,指挥使还是……”
宇安帝收扇子,面色严肃:“你这就心软可不行,不能见人长得好看,就轻轻放过,他刚才说和你关系不错,可又没送过你礼物,又不曾同你抵足而眠,交心畅谈,显是没做到位,必须得罚他,不然他记不住教训!”
仇疑青视线收回来:“……还没有。”
宇安帝就叹口气,非常遗憾看着仇疑青:“……要是真不行,认识几个京城名医,改天介绍给你看看?”
叶白汀几乎要怀疑,仇疑青是否把他们事昭告天下,怎随便街上遇到个人,别人就知道他们事?还误会到这种程度?
宇安帝诲人不倦:“你怎还是这样,不关心自己,也不体贴别人,很少同人交心,连知心话都不和人聊聊,以后可怎生是好?”
叶白汀立刻反应过来,这个时代,可是有很多‘抵足而眠’,‘秉烛夜谈’事,男人交情好,聊兴上来,真会睡张榻,人说……应该只是这个意思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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