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要擦得干净,伺候好,动作就很慢。
叶白汀给他捏,耳根都红,这哪里是擦,根本就是又摸又揉!看看左右,还是那个环境,客人不多,但也有,他要是大惊小怪出声,别人只怕立刻会围观过来!
这真是惩罚仇疑青……不是在奖赏他吗!
宇安帝笑不行,要不是有扇子挡着,早就失仪态。
玩通也够,他指着仇疑青因为动作,露出怀里东西:“咦,这是什?”
非常般好关系?
叶白汀也顿下:“那也不太合……”
“你怎能样呢?”宇安帝就不同意,“你问他,你和对他是样人?”
仇疑青这次答得非常干脆:“不样。”
叶白汀:……
有余,杀气不足,他很少用,但舞出来真漂亮,要不要看?”
“不行就让他给你表演个百步穿杨,他箭法也准很,指哪儿打哪儿,从不出错——再不行,就你手里这个东西,茶盏也行,你使足劲往外扔,扔出去不管多远,凭他这功夫,定能噌下蹿出去,给你接住,点不带差送回来!”
叶白汀:……
这不是狗子会干事吗!就这最后条,玄风比谁都好使!
他有些狐疑地看向仇疑青,眼神暗意十分明显:这位……真是你朋友?
仇疑青身体僵。
左右两双眼睛看过来,个个都带着好奇,没办法,他只能掏出来,放在桌子上。
这是枚玉雕香囊,底色是非常浅非常淡青,润着点紫,水头很好,清澈润亮,像汪着汪湖水,香囊样式小巧精致,外形是颗桃心,内里透雕海棠花纹,从上面系绳上垂下两根淡紫色丝绦卷成绳,垂在桃心两侧,看起来
他左右看看,今天天气委实不错,出来踏春赏景人很多,这个茶楼消费算高,客人不多,却也是有,远处掌柜小二都在,让仇疑青搞这些事,他有些不忍心。
宇安帝本来也只是为逗逗他,见他不忍,冲仇疑青使个眼色,笑:“要不这样,其它节目呢,等你们回去,晚上慢慢演,慢慢看,月亮底下,玩这些游戏更有妙处,现在——”他指指桌上茶盏,“罚他伺候你,给你沏茶剥果擦手,你需要什,他就必须立刻做到什,你不必留情,折辱他,使用他,让他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!”
叶白汀还没说话呢,仇疑青直接道:“好。”
不但立刻答应这件事,还立刻伸手做。
他先给叶白汀续满氤氲白雾茶水,又叫小二拿来湿帕子,拉住叶白汀手,根根手指,给他仔细擦。
仇疑青都没眼看,表情沉痛点点头。
宇安帝还在那等着呢:“选哪个,你说!看他敢不动!”见仇疑青嘴唇抿得很紧,他还拉长尾音,“怎,汀汀要罚你,你不满意?”
仇疑青视线再次掠过叶白汀:“……没有不满意,他若喜欢,没什不可以。”
叶白汀却没直接应,而是转向宇安帝:“指挥使也曾为你如此?”
坐到这个位置以来,宇安帝第次被问住,顿顿,才道:“这个……同指挥使只是那种非常般好关系,得他自己乐意,或者耍酒疯,才有机会看个舞剑,百步穿个杨,他可是指挥使,哪能随便就给别人表演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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