申姜拎过桌上茶壶,给自己倒杯茶喝,当然也不会忘给少爷倒:“今天知道最多就是这位出嫁女应白素,她相貌出挑,从小就生得很好看,就是婚事不顺,拖成老姑娘才说亲嫁人,嫁到男方家,别人也没有很珍惜,婆婆不喜,嫌她性子冷清,丈夫也从来不帮她说话,生过个儿子,后来丈夫意外死,婆婆说她克夫,人前人后对她都非常不满,再后来儿子夭折,婆婆就更不满意,说她不但克夫,还克子,没准还会克自己,态度越发不好,应恭侯府把人接回来,估计也是因为这个……”
“你说,
应恭侯府里发生命案,锦衣卫本该要忙天,忙完接着忙,但中间有其它重要事过来,仇疑青不得不离开处理,老侯爷和大夫人这边又直有事,申姜想着反正有别东西可查,晚点再问也行,谁知未到傍晚,突然变天,淅淅沥沥下起雨,二人个年纪大,个是女眷,都不大方便,申姜只能收拾收拾,准备回北镇抚司。
离开前,他去汇总指挥使留下来东西,看完眼睛亮,心里说不出兴奋!
路快骑至北镇抚司,走进叶白汀暖阁:“少爷,这个案子知道!就是针对出嫁女应白素!”
叶白汀刚从停尸房出来,洗手换衣服,还没坐到桌边,就吓跳:“针对应白素?”
“你看!”申姜将查到东西拿出来,“你找到这个木菊花!别人不小心吃这个,只会昏睡不易醒,可应白素对菊花过敏,吐成那样,差点要半条命去!”
接回来出嫁女,应白素院子里。
他最初过来,本是为确定件事,应白素是否在吃完午饭后进入沉睡,状态如何,时间线怎样,有没有什可疑地方,过来才发现,这个过程并不容易进行。
应白素吐特别厉害,别人吃完饭只是睡觉,醒不过来,需得下人唤,她不但醒不过来,需得下人叫醒,醒来状态还十分不对劲,吐这个劲……很容易想歪,和妇人害喜联系起来。
可她是什人,嫁出去又接回来大姑姐,最怕被人质疑名声,还是在自己家里,立刻叫大夫过来。
大夫细细捏过脉,问过话,表示这个症状不可能是害喜,但也不是随随便便脾胃不和,更像是吃错东西。
叶白汀认真看,这确是条重要信息,可——
“如果是冲着她去,为什死人是应玉同?”
申姜瞬间愣住:“对啊……为什呢?”
如果是冲着应白素来,死人不应该是她吗!
“你都找到什?”叶白汀坐到桌边,手指揉着额角,“盯着尸体看半天,眼睛有点涩,你同讲讲。”
申姜当时听完就点头:“何止她,整个应恭侯府主子们,今日都吃错东西。”
所有人都昏睡不起,需要被人唤醒,可别人醒都没事,只有应白素,吐这难受。
大夫就问应白素:“这位夫人平时可有不能碰,不能吃东西?”
“这个……”应白素点点头,“您要不提,自己怕都要忘,不能碰菊花,但这个时节,也没有菊花啊。”
申姜还不知道少爷验尸,找出‘木菊花’这种东西,只是照习惯,样样,仔仔细细记在小本本上,包括接下来问话过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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