狗子见少爷愣住,迟迟不接它叼住球,还以为少爷累,不想玩,把球放地上,跳起来,爪子搭到少爷腰间,又是贴贴蹭蹭,又是大脑袋拱啊拱,各种撒娇卖萌,求
“怎能说是攀附结党呢?听闻北镇抚司仵作先生验骨绝,西厂正经也是要办案子,自该来求个指教。人正主还没发话,富厂公就张口闭口拒绝,怎,小公子是你人?谁给你胆子,太贵妃?”
“你少随便给人扣帽子,少爷是北镇抚司少爷,东厂也只是有事请教!”
二人站在门口吵完嘴,又是齐齐哼,扭过脸去。
“既然好心劝你你不走,那就——”
“各凭本事说话!”
两人看着对方,越发不顺眼,越来越觉得这张脸面目可憎,不是个东西,最后齐齐鼻子出气,“哼”声。
个不要脸,就是赖着不走!
这回东厂富力行先说话:“班厂公来这,是要进北镇抚司?咱家可卖你个消息,指挥使不在,进去也没用,想巴结巴结不上。”
班和安脸疑惑:“富厂公此话何意?咱家来此,何来‘巴结’说?都是替朝廷办事,为今上分忧,总该互相扶持,倒是富厂公你,宫里娘娘还年轻,花活儿也多,你真不回宫伺候?当心个不慎,位置就被挤掉。”
富力行眯眼:“你敢不让进去?”
走个样子,目标就是把对方骗走,自己好进北镇抚司,其实谁都没走,围着北镇抚司绕圈,又转到门前。
又撞个对脸。
不过方才是西东,现在是东西,二人调个方向。
这就尴尬。
也不能再说什碰巧,偶遇话,回偶遇,还能回回偶遇?还都是在北镇抚司大门口?都是千年狐狸梦,糊弄谁呢。
二人谁也不甘落后,并肩进北镇抚司大门。
叶白汀站在院子里,听完所有对话,他这个角度比较刁,能看到对方,对方却看不到他。
所以这两个人……是冲着他来?
他后知后觉垂眸,看看手腕上小铃铛,他只是个普普通通,现在还在受锦衣卫监管囚犯,何德何能,让两位厂公如此在意?
“汪——汪汪!”
班和安横眉:“你还不是拦?”
二人眼神再次较劲,也知道今日不能善,糊弄不过去。
富力行:“都是聪明人,班厂公实话实说吧,来找谁?”
班和安眼神淡淡,反问回去:“富厂公不是都知道?”
“你们西厂不是向来标榜不攀附结党?既有事,班厂公不妨硬气些,直接去找指挥使聊。”
不过虽然自己撒谎,被打脸,对方也样,这种时候谁尴尬,谁就落下风,两位公公个比个端稳,个比个笑假,旁若无事互相拱拱手。
说话就没有办法那平和,多少带着些杀气,班和安:“早些年贵妃娘娘得宠,靠就是‘迷路’本事,不成想底下人也个个出息,深谙精髓呢。”
瞧多体贴,连说辞借口都给你找好。
富力行皮笑肉不笑:“太皇太后早些年就经常犯病,‘身体不好’,也多亏您年纪轻轻就腿脚不便,叫完太医总要歇歇脚,脑子多忘事,先帝才屡屡被太医逼着去尽孝。”
个老狗骂谁呢?自己屁股底下都不干净,还想阴阳怪气别人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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