班和安斜他眼,该!叫你话多,打脸吧!锦衣卫本事你不清楚,还想插手染指?
富力行强行挽尊:“都是为今上分忧,为大昭办事,不敢说操心,唯盼案子早日破解,还事实真相,慰亡者魂灵。”
话说这好听,叶白汀当然也要拱个手意思下:“厂公好意,先替锦衣卫记下。”
“指挥使那里——”
叶白汀微笑:“自会好生转告,两位厂公好意。”
班和安就笑:“你怎知咱家考虑不周到?当年应白素被逼着嫁出去,侯府里爷们,可是人人都有‘功劳’。”
叶白汀:……
你们个个都说对案情不熟悉,这不是什都打听到?
他想想,道:“不管二夫人蔡氏,嫡长女应白素,管家徐开,其实都对侯府没什感激之心,甚至有相当浓烈恨意。”
本案动机可能不是情,是恨?
。”
“咱家案子虽办少,各种场面见识多啊,蔡氏可是从杀人现场冲出来,能脱得干系?或许所有手段,都是她故意混淆视线,比如这个失忆——”
富力行神秘笑:“江湖中有种药,叫尘缘断,吃下去就能尘缘尽忘,什都不知道,包括自己是谁,但能唤醒。这种药需要药引,药引是断尘缘劫,也是引尘缘路……”
叶白汀眯眼梢:“也就是说,吃尘缘断人,用什药引导致失忆,再服用相同药引,就会想起来。”
富力行颌首:“少爷聪慧。咱家认为,蔡氏现在失忆大半是真,就是吃这种药……她早就打算好,没准就是杀完人,故意为之,事后什都不记得,说不知道,真就是什都不知道,无辜又可怜,官府当然找不到破绽,待事情过去,她吃同样药引子,恢复记忆,不是很完美?”
正事说完,宾主尽欢,不好立刻提告辞,班和安道:“近来听闻少爷露手本事,可在人头骨之上,以软泥填皮肉,复原死者容貌……可是如此?不知咱家有没有这个荣幸,走近观?”
富力行立刻跟上:“不瞒少爷,咱家也有些好奇。”
叶白汀:“两位有兴致,这里也没什好藏,请——”
颅骨复原是技术,不是秘密,不管谁想看,他都愿意大大方方摆出来,就是想学话,可能有很大难度。
仵作房光线不怎好,温度也偏低,气味不让人愉悦,这项工作叶白汀直接在暖阁里做,他伸手
细想想,二夫人卢氏也是,只看当年抗婚多激烈,就知她观感,定不喜欢。
“可惜侯府规矩大,篱笆扎太严,再多咱家就不知道。”
“若北镇抚司有需要,随时可寻东厂帮忙。”
叶白汀微笑谢过:“有劳厂公操心,但是不必,份内之事,锦衣卫自会料理。”
富力行:……
班和安:“富厂公可真是见多识广,此等江湖东西都知道。”
呵,莫不是用过?
富力行心说咱们半斤八两,当咱家不知道你暗里黑手段呢:“案件真相,咱家不敢笃定,只说有这样可能。”
班和安:“徐开也不是完全没可能,你看看老三身为庶弟,对应白素做事,他能坐得住?”
富力行:“可前几天不是又发现个死者?难道也是因为应白素?班厂公是不是该考虑周到些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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