蔡氏顿顿,摇摇头:“解释不,还没想起来……可能是不想为亡夫伤情?”
“你丈夫死到现在已经过去四年,四年你都扛过去,现在突然伤情受不,想忘掉?”
叶白汀根本不
蔡氏垂眉:“应玉同死时候,看到。”
叶白汀和仇疑青对视眼,看到,什意思?
蔡氏:“他对图谋不轨不止两天,骂不管用,他根本不要脸,这里人也不怎管,打打不过,个女人也不好对他动手,大部分时间里,都是躲着他走。他手脚不干净,会偷东西,那日家宴,从饭厅离开,他就追出来,说有件东西给看,让去他书房,要不去,就把那件东西扔出来,让所有人都瞧瞧。”
“正好院子前日丢套小衣,他说话时眼底*邪,面上得意,玩什花样再明显不过,不想丢人,就过云,谁知到时,他已经死,就悬在房梁下,看起来像是上吊。”
蔡氏冷笑声:“他这样寡廉鲜耻,脸都不要人,怎可能上吊z.sha?当时就觉得不对,可就在现场,去他书房,走过来路并不短,很可能已经被人看到,到时候别人指,说不清。”
并不符合。”
“不是……不是啊。”
很难形容蔡氏现在表情,她伸手擦泪,有那种害怕听见坏消息,拒绝坏消息,松口气感觉,也有仍然没尘埃落定,无法释然失落感。
仇疑青:“可还有其它问题?”
蔡氏摇头:“没有。”
“只能想别办法,当时心里又急又慌,脑子空空,根本想不到,就……在他桌子里翻出匕首,拿在手上,豁出去不怕疼,自己用力将额头撞到墙上,撞出伤来,装成受害者样子跑出来……”
她解释道:“这样别人问,就推说什都不知道,没有杀人,是被欺负跑出来,出来时应玉同还好好,你看额头有伤,匕首却没血,没伤过人,至于他怎出事,谁动手,都不知道……想好切,听到外头锦衣卫来,就觉得不保险,锦衣卫可和家里人不样,听闻办案精明很,担心自己表现不好,还是得露馅,就吃‘尘缘断’……所有切真不记得,别人自会相信无辜。”
叶白汀:“所以这件事是意外?”
蔡氏:“非常意外。不知道应玉同除叫过去,还安排什别事,对此无所知。”
“你不知应玉同会死,撞上意外,‘尘缘断’,总不会是意外吧?”叶白汀看着她,“为什立刻就能想到吃这种药,什时候备下?”
仇疑青:“那就轮到们,你现在记忆,已经完全恢复?”
“恢复些,”蔡氏苦笑,“锦衣卫既然能查出为什失忆,还能找到使用药引,有些东西……应该也瞒不吧。”
仇疑青:“‘尘缘断’,是你自己吃。”
“不错。此药来自江湖,药效极强,吃完立刻会失忆,想要全部想起来,仅仅药引是不够,需得有个时间,少则三五日,多则个月。”蔡氏揉揉额头,“现在虽想起很多东西,有些事,却也是模模糊糊,不清楚。”
仇疑青:“为什吃这个药,夫人总记得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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