蔡氏轻轻摇摇头:“倒也不必,本也打算要回去,和夫君家直都在临青,不在京城,不过……”
侯府都抄,她可以走?
仇疑青看出她眼底疑惑:“侯府意图谋反,事关重大,然天子仁德,早已传下旨意,经锦衣卫清查,未参与谋反者,如有立功行为,可减罪责,你和你丈夫东西
封信很快就读完,这是应溥心写回来家书,自己事情占大部分,提起‘叶青予’次数并不多,只是把他作为个忘年交,用很敬佩语气写出来,让蔡氏知道他有这位朋友,内心很欣喜。
这封信对叶白汀来说,最大价值是行字——叶青予好像在保护什。
具体什,信中没说,可能是人,可能是物件,也可能是某种道义和坚持,总之这件事,让应溥心非常佩服。
保护……
叶白汀很难不去联想,父亲遭遇案子,是因为这两个字吗?他沉默,他死亡,都是因为想要保护谁吗?
叶白汀:……
行叭。审讯学你们比较懂,你们自己来,就不问。
路无话,三人很快到侯府。
锦衣卫动作非常快,堂上得到口供,外面就开始整队,现在已经把整个侯府包围起来,无人能进,无人能出,气氛庄重肃穆。
府里所有下人已经被隔离看管,偶有些不安小骚动,生不出太大乱子。
可他不知道,父亲谁都没有告诉。
仇疑青将信纸重新收起来,对上小仵作略有些红眼睛,道:“你父亲案子,当时涉及金额并不算太大,罪名成立,般是关押判刑,最严厉不过问斩,不会波及家人。”
叶白汀知道仇疑青在提醒他,这件事真正问题所在。不管父亲当时做什,因何有那样决定,他思虑应该是很周全,他可以人赴死,并没有想波及家人,可这中间发生意外,贺鸣跳出来太突然,押上堂证据太关键,打父亲个措手不及,之后速度太快,父亲根本反应不过来,甚至可能都不知道外界都发生什,怎发生,很快被判死刑,母亲也急病心死,追随而去,他这个儿子,也跟着押进诏狱。
如果不是贺鸣,父亲可能根本不用死,母亲也好好,他也不用在诏狱艰难挣扎。
仇疑青看向蔡氏:“如若可以,本使还要请你帮个忙,回临青趟,将所有你夫留下,与‘叶青予’东西整理出来,本使会派人跟随左右,护你平安。”
蔡氏记忆已然恢复,自己东西记得不要太清楚,丈夫遗物,纸,布,穿戴过,用过,分门别类,整理井井有条,其中书信这类被翻看最多,有些已经起毛边。
失忆时连自己都不记得,她看这些东西,只有熟悉陌生感,偶尔还会有些小小醋意,现在清醒再看,就觉得有些羞耻,她得翻多少遍,才可能是这样子……
蔡氏脸有些红:“这里应该是没有,都是他胡乱逗话,指挥使且稍等。”
她又寻出个箱子,内里仍然是些信件来往,相比情诗诉情,这些就正经多,是真在说事情。翻会儿,她从中寻出封,展开看过,递给仇疑青:“好像更多不在这里,能找到只这封。”
仇疑青站到叶白汀身边:“起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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