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白汀只觉得腰间紧,后脑被大手牢牢护住,整个人被迫紧紧埋在仇疑青胸膛,眼前暗,就落到个空间内。
非常黑,没点光线,好像不太深,也没有跌太疼……有人给他垫底,他也疼不。
他摸索着,想摸仇疑青脸,落点却没估量好,摸到对方唇,柔软,微凉。
他瞬间顿住,不敢再动:“你……摔着?有没有哪里疼?”
仇疑青按住他手,移开唇边,声音有些低:“没事,你乖点。”
仇疑青顿下,才道:“本朝只有位长公主,封号平乐,是今上嫡亲姑姑,长公主丈夫早亡,曾被宫妃构陷,引先帝不喜,罚禁足皇家寺庙。”
“寺庙?”
“嗯,”仇疑青声音微低,“个地方,今上幼年时期,就是在那间寺庙度过。”
叶白汀怔下,也就是说,别人指控并非空穴来风,至少很长段时间里,长公主和皇上住在个地方:“那长公主现在……”
“业已去世。”
,经由锦衣卫检查,没问题之后,可以带走,时间可能有些久,你需配合。”
蔡氏立刻想到,案子这大,就算放过不相关女眷,之后段时间肯定也要监视观察,确定是否真正清白,无后续嫌疑,她福身行礼:“妾身不急,都随指挥使安排,若能帮上二,是妾身福分。”
又说几句话,将事情交接清楚,仇疑青和叶白汀离开二房院子。
父亲案子终于有点东西,叶白汀有种特殊预感,这次定不会白忙,定能找到更关键东西,贺鸣……他定能弄清楚是怎回事!
但更多线索仍未知道,多想无益,他努力调整情绪,把注意力放到眼前。
这种环境,很难乖,叶白汀忍不住用另只手摸摸旁边:“好像没什土,
仇疑青音色微沉:“平乐长公主得罪宫妃,被先帝厌恶,今上宫女所生,没有外家,小时候总是病殃殃,先帝同样不喜,那间寺庙,早年是被所有人忽视存在,后来先帝所有儿子都死,江山无继,把今上从庙里接出来,有党争之人不满挑刺,暗地里小话质疑今上身世,言他非血脉正统……简直胡说八道,其心可诛!”
他话并不很多,也没有说很深,叶白汀不知道多年前是个怎样境况,但这些绝对是皇家辛秘,不方便与外人道……
二人走得很慢,叶白汀脑子里转着堆事,仇疑青也不知在思考什,也有些走神,不知谁走到哪里,踩到什,发出‘咔嗒’声轻响。
叶白汀下意识看向仇疑青,仇疑青也立刻冲他伸出手:“小心——”
话还没说完,脚下空,两人就掉下去。
“那位‘贵人’……”
“据说是什,三皇子。”仇疑青倒是干脆,直接说出来。
叶白汀:“这人……从哪里冒出来?”
仇疑青沉吟片刻,摇摇头:“早年鞑子扰边,常有战乱,先帝不止次带着贵妃躲出皇宫,大多往南走,路线比较随机,听闻途中曾临幸美人,可能留下……龙种,因某些不为人知缘由,主动或被动藏起来,无人知晓。也可能是纯粹瞎编,别有用心之人站在幕后,目就是祸乱大昭。”
叶白汀想起老侯爷被打掉门牙之前说话:“长公主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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