申姜:……
叶白汀打着哈欠,视线从窗外来来往往,略有些嘈杂锦衣卫身上收回来。
申姜这回倒是装稍微有点真,‘热闹’都起来,当他瞎,分不清真紧张还是假紧张?这群锦衣卫跑那快,跟脱缰野狗似,才不是发生什大事,是因为后厨这个点正在开饭!
少爷懒洋洋披衣下床,洗漱整理完,继续和那堆信件战斗。
申姜再次铩羽而归
申姜跟着看出去,第眼就是空,第二眼就是安静,不知道少爷再让他看什,第三眼,他回过味来,怎可以这空,这安静!
这里可是北镇抚司,锦衣卫地盘,指挥使是绝对上峰,统领切,如果真出什大意外,这里能这安安静静,点紧张乱象都没有?
申百户默默打下自己脸,怪不得别人,是他自己太废。
业务不熟练,根本骗不到少爷啊!少爷是仵作,验伤什最拿手,你说轻伤,好,伤在哪里,角度深浅,人问心里就有底,你说重伤,行,伤怎来,深浅血量,三两下就能知道你是不是在装,再加上对环境判断,局势信息掌握……
没别,九个字:别在关公面前耍大刀。
“那你现在不应该来找——”
“大夫叫!”申姜心赞自己可真机灵,“过来通知少爷时候,就已经叫大夫过去!”
叶白汀脸冷漠看着他:“你现在该叫也不是大夫。”
“啊?那应该是……”
“棺材铺。”
挥使受伤啊?那大个口子,多可怜!为什他要在这个时候出去抓小贼!原来这段感情竟是落花有意,流水无情!少爷郎心似铁,狠心至此!
申姜灰溜溜走,又感觉不太对,这个战术有问题,伤太轻,别人怎心疼?他要是手上蹭破块油皮,回家去媳妇只会骂他不会照顾自己,要是重伤躺下,那可不得,媳妇会偷偷哭!
遂隔天,申百户又来。
这回气势更足,直接推门而入:“少也不好,指挥使又伤,这回非常重!”
叶白汀视线从窗外转回,撩起眼皮:“哦?这回又是哪里?”
申姜抹把脸,竟然有点不甘心,万呢?万少爷情感战胜理智……
这回,他专门挑个特殊时间,趁着早上少爷刚起床,意识还没有特别清醒时候过来——
叶白汀等他说完,直接冷笑:“人死没?”
申姜摇头:“没。”
叶白汀:“那就滚。”
“这……”
“重伤在心脉,血自大动脉激射喷出,当场倒地,半身血量都快流出去,还能活?你不赶紧买棺材,还等什?”
申姜:……
“也,也许……”申百户垂死挣扎,“还能抢救下呢?”
叶白汀没说话,只是下巴微扬,轻轻指指窗外。
“前胸!左边!”申姜面色严肃,煞有其事,还冲自己心脏位置比划比划,“就这!在校场和锦衣卫们操练时发生意外,不小心撞到长矛上,伤口特别深,血流地!”
叶白汀:“创口长几分,深几寸,边缘是否平整?”
申姜长个心眼,猛摇头:“根本看不到!伤在心脉,那血直接飙出来,当下人就躺地上!”
“血流地?”
“把指挥使整个人都要淹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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