仇疑青迅速想到个方向:“苏记酒坊人,昨夜也在?”
“指挥使好生聪慧啊。”
达哈阴阳怪气开口:“不过此前提嘴,你就记住,不错,昨晚宴请宾客,用就是苏记酒坊酒,钟大人对此有些不太满意,鲁明是为他办事师爷,此事算是没办好,自然更记恨,不知鲁明和苏记酒坊私下有无宿怨,昨晚席间见到,是有些不对付。”
“来者是谁,有何不对付之处?”
“苏酒酒,两人照面就沉脸,当然不对付。”
为什?
叶白汀沉吟片刻,道:“死者当时已经喝很多酒,又中假酒毒,他趴在桌子上时,意识应该已经模糊,细观他姿势,头压在左手上,左手压在右手上,如果觉得不舒服想动,又力气大不够,会觉得头很重,动不,那他该怎样挣扎?”
申姜:“当然是动脚!”
叶白汀:“可他脚被踩住。”
申姜:“所以他挣扎不……所以凶手当时就在现场!他给鲁明换假酒,让鲁明喝,亲眼看着鲁明趴在桌上,知道他必死,但这个死亡过程总要段时间,万人会挣扎呢?叫人看到不就坏菜?凶手就得就近观察,如果鲁明动,他就用‘踩脚’这种不着痕迹法子制止……”
申姜直接冷笑,“是傻子?”
达哈瞪眼:“就不能这个人也喝醉,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!”
“不,他知道。”
仇疑青道:“死者趴在桌子上,脚是在小几案底,靠里,那不是个别人‘无意间’会踩到位置,必得是有意,且是故意,才能踩到。”
达哈:“为什是他趴着时候,就不能是到处走……”
苏酒酒……
叶白汀感觉不像个男人名字:“苏记酒坊老板娘?”
“也不能算老板娘,”说起女人,达哈摸摸下巴,“长得倒是挺好看,十九还没嫁人,老姑娘,她爹才是酒坊主,脚跛不太方便,酿酒活儿都是带着女儿和徒弟起干,往外面跑事大部分都是徒弟干,家人脾气都不怎好,生意也谈不上特别兴隆,只能算过去,白瞎那身酿酒本身,鲁明说……”
达哈笑意味深长:“这家人心里都有
达哈:“那为什只踩右脚,不踩左脚?”
叶白汀看他眼:“人应激反应多种多样,习惯也不尽相同,死者当时大量饮酒,本就很容易陷入昏睡,假酒为害,他可能觉得自己用力挣扎,但其实动作很小,很难被发现,他卧姿偏左,压迫神经,照经验看,那样角度,很可能导致左腿发麻。”
也就是说,就算想反应,也反应不。
再加上死者身上遗留,三四天前受伤……
“死者可有什仇人,昨夜也在现场?”
申姜总算明白以往破案,少爷和指挥使为什对他恨铁不成钢,总是脸‘这简单还用想’表情,现在他就是,这达哈简直是个傻子!
“你都说如果他到处走,必是意识清楚,那清醒时候,踩你你不疼,你不反抗你不叫啊!”
少爷刚刚那通话,是给狗解释!
达哈:……
结合现场状况,这个伤形成只有种可能,那就是死者在桌子上趴着时候,有人踩住他脚,且力度很大,时间略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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