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苏记酒坊坊主苏屠,你注意到没有?他好像是个——”
“老兵。”仇疑青话音笃定,“身体姿态,眼神表现,警戒状态,都与众不同,他曾经必是位训练有素军人,只是遇到意外伤残,不得不退伍还乡。”
叶白汀看着仇疑青:“他当时看向你眼神……稍稍有些奇怪。”
仇疑青:“所有人看到第眼,都不会平静,老兵尤甚。”
这点叶白汀承认,仇疑青周身气质太强悍,像柄出鞘剑,有种锋利凛冽
只是很隐晦,方位略高,在窗棂角落,靠上位置,卡着窗缝,有点很深梅色。
这个位置……
叶白汀抿着唇,这姑娘应该是被举高手,按在这里被欺负,否则不会留下这种高度痕迹。
“这里也有。”仇疑青蹲在桌子下,指着桌角底部。
叶白汀去看,这里有小片聚集划痕,桌底木材甚至起毛刺。
这个名字跳出来,叶白汀就摇头:“不对,她手指很干净。”
她被鲁明为难劝酒,并没有喝,中间可能会有推搡动作,但她酿酒,没有染甲习惯,这种场合她并不喜欢,也没有精心打扮对待必要。
不是她,就是别女人……
“昨晚是酒宴,达哈曾提到歌舞,”叶白汀蹙眉,“会不会是歌娘舞姬?”
个苏酒酒,个歌娘舞姬,鲁明套路用这熟练,动作还强迫力大到对方指甲断损,可见他搞这种花活,不是第回。
?”
现在美甲多种多样,因法医鉴别需要,他解过很多种类不同效果不同指甲油,倒是忘,在古代,女子染甲有更纯天然方法,用颜色鲜艳花泥辅以明矾,就能沁出缤纷色彩。
可据他所知,这种方法染指甲,好像并不容易掉色?
“非是掉色,”仇疑青在桌底地毯缝隙,发现片碎小指甲,“她指甲有损伤。”
叶白汀将酒盏拿到阳光下,再次认真观察,终于发现这点不样。
这种位置也很明显,姑娘被反按在桌子上,手被制住,挣扎不得,别处都碰不到,只能反复挠抓这里。
“看来们得对这地方仔细搜索,处角落都不能放过。”
“嗯。”
二人再次看完现场,顺着门口走出来,心中各有思索。
叶白汀还是没办法忽略苏家人在这个案子里存在感,苏酒酒跟这些事有没有关系,暂且不能确定,但是……
叶白汀突然想到那个发生过,bao行房间,那个被欺负姑娘——
“那个房间可有类似痕迹?”
仇疑青直接转身:“过去看看。”
二人再次出门,转小径,走过灌木丛,来到那个房间,四下仔细观察……
“还真有!”
古代染甲纯天然,不是像指甲油样覆盖在表面层,而是沁入甲层点,才不易掉,可指甲被大力刮擦,表面也是会被刮出细屑,这些细屑混着染过颜色,可不就残留在这里?
只是因为量太少,才不容易看到辨别。
这是死者酒盏,会留下女子蔻丹痕迹,不用说,定是有女人碰过这酒盏,若只是用来喝酒,指腹端举便可,不会留下特殊痕迹,能到刮伤指甲程度,中间定伴有推拒动作,且力气很大。
叶白汀唯能想到方式,就是劝酒。
“苏酒酒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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