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到底在谈什事,有什猫匿,没有人知道,他们秘会时不会带任何下人,旁边人也不可能听到,锦衣卫现在同样没结果,但二人密会时间地点遵循定规律,几个月前就开始,近来越来越频繁……
二人之间气氛也不是特别好,有他们去过酒楼小二为证,虽听不到两位客人聊什,但两位曾经小吵过,似意见不和。
不过毕正合脾气不好,很多人都跟他吵过架,不只鲁明,申姜在送回来消息卷宗里举例,比如杜康,就是苏记酒坊那个小徒弟,也和毕正合吵过。
杜康看起来安静沉稳,到底也是少年,师父和师姐都不在时候,脾气没那好压住,他家酒好,有时京城贵圈请宴,也会来下订单,半年前有回,毕正合不知为什,突然挑剔他家酒,还骂他家人,杜康没绷住,两人吵得很凶,差点动手……
叶白汀指尖在‘酒’和‘人’两个字上来回流连,若有所思。
“不用,”叶白汀仰着脸看他,眼梢弯弯,笑很乖,“又不是不识得路,再说也不远,你早些办完你事,才好休息啊。”
他越乖,仇疑青越离不开,倾身亲亲他唇角:“听话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你也说路不远,不差这会儿。”
“好吧。”
和毕正合有勾结,钟兴言就点都不知道?”
叶白汀凝眉沉吟。
是啊,钟兴言左右逢源,长袖善舞,曾被人调侃笑面狐狸,能做上礼部侍郎人,真就如表象这般,能力不怎样,又贪财又好色?呃,贪财好色是真,能力如何,怎评价?
他爱财,名下生意无数,喜享受,该自己赚银子被鲁明给别人,他点没察觉?真没察觉,就是真蠢,真无能,如果察觉……杀人动机就有。
“此事会带着申姜查,莫要忧心。”仇疑青给小仵作盛碗汤,“乖乖吃饭。”
杜康是个很安静人,不管那日问供表现,还是近来卷宗里查到信息线索,他成长环境,很难造就冲动性格,因他师父已经很冲动
路风声过耳,阳光正好,就是有些热。
既然人都回来,不差这会儿,叶白汀干脆拉仇疑青进屋,让他饮些井水浸过酸梅汤,好歹凉快凉快,解解暑气,才放人走。
指挥使安排缜密,申姜动作也快,到晚间,新消息卷宗陆续回来。
叶白汀盘膝坐在小几前,认真整理查看。
因确定鲁明和毕正合确有合作关系,锦衣卫带着人细查深挖,很快发现蛛丝马迹——这二人确有暗中接触。只是他们很谨慎,每次见面都很小心,必在暗处,才不易查。
叶白汀笑,低头捧碗:“好。”
顿饭吃完,时间也没过去多久,该说说差不多,之后要等更多线索佐证,叶白汀看看外面天色:“你接下来要去哪个方向?”
像要目送仇疑青离开。
好像已经习惯这样日子,北镇抚司总是忙碌,案子总是个接着个,哪怕没有案子,指挥使也公务繁忙,很难有空闲许久时候,总是披星而出,戴月而归,他们相处,总是伴有这样瞬间,总有个人,目送另个人背影离开,头也不回。
仇疑青心中软,揉下小仵作头:“先送你回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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