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路略远,街上也没什人,申姜
申姜搓把脸,火气就上来:“就知道这帮孙子不消停,这次命案不好查,指挥使让各处加强防卫,警惕意外,还没吓住他们!这还好咱们先行步,试探出毕正合和鲁明有阴私勾结,要是再晚点,岂不是连这点东西都看不到!”
他还在这发脾气,叶白汀已经迅速到屏风后更衣:“人是怎死,死在何处?现在现场情况如何?可都知晓?”
“具体还不清楚,下面人报信急,只知道他死在他自己家里,书房,死亡时间未知,原因未知,”申姜眯眼,“反正跟这次使团事脱不干系!”
“指挥使呢?”
“事情刚发,底下人报信分两头,头往这边,头去找指挥使,指挥使现在未有示下,但应该差不,只要不忙,他都会去现场,那咱们……”
“嗯,没见回来,”叶白汀递碗豆浆给他,“若有要事汇报,恐怕还是得让人寻去传话。”
申姜口干豆浆,抹抹嘴角:“倒也没那紧要……行,知道。”
对方吃饭架式风卷残云,像饿死鬼投胎样,叶白汀干脆拿个油饼,往后靠在椅子靠背上啃,让出桌子,方便他发挥。
顿饭吃完,申姜总算有些精神:“还得出去接着查,少爷您也自己保重,别又忘吃饭,再累着。”
他说完就走,脚步点不耽误,连对方回话都没听。
,不怎喜欢解释,惹急就爱打架,他最惯常做,就是哄师父劝师父,消火平事。
师姐和师父脾气很像,虽不至于和人打架,但也很少解释心里在想什,为什要这做,不高兴生闷气时候多,和父亲面对时又倔强,杜康惯常做事,还是哄,就像父女两个人之间调和剂,因有他存在,这个家才温馨平和很多。
杜康是个很温润人,连酿酒都方正温柔,没太多棱角。
他突然发脾气,到底是因为酒,还是人?毕正合对苏家,难不成有什目?
这点可能需要留意……
叶白汀换好衣服,从屏风后走出来:“自然要去。”
申姜:“时间不等人,那们就先去?”
“走。”
“是!”
申姜本来有其他调查走访任务,但今日事发意外,现在应该没空,他招手叫自己手下过来,这般如此如此这般交代番,让他们去尽量查,他则上马,陪同少爷起去玩案发现场。
叶白汀目送人离开,转身收拾桌子,东西还没收拾完,就见申姜又跑回来,胸膛微微起伏,呼吸急促,脸肃正。
“怎?”叶白汀动作顿住,“出事?”
申姜:“又死个。”
“谁?”
“毕正合。”
叶白汀分析着送过来线索,分门别类整理好,将认为有必要方向写在纸上,让人递给申姜和仇疑青,很晚才休息。
北镇抚司灯火通明,彻底不熄,所有人都又忙又累,休息都来不及。
叶白汀都忘关注时间,感觉好久都没见到人,直到这天早上,终于看到申姜。他眼底青黑,肤色也不怎好看,胡子拉茬,脸没睡醒样子,看起来昨天晚上回来很晚。
或者昨天晚上根本没回来,是今天近黎明方归,短暂休息会儿。
“指挥使不在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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