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仔细观察,终于发现点:“还有毛笔对不对!般人用完笔,会顺手洗,不然下回用就硬,毕正合是当官,肯定有这习惯,但这笔没洗过,只是架在笔架上,定是他中间被打扰,没来及洗,就先放到边,准备完事再继续公文,或者洗笔,但没想到先死,是不是!”
叶白汀微笑:“倒是没白留给你,终是看到。”
申姜瞬间挺起胸脯:“那当然!也不看是谁教!”
所以这个客人是谁就很关键,不被所有人知道到访,故意收拾整理隐去痕迹,此人目为何,可是杀人凶手?
申姜摸着下巴,大脑不停思考:“毕正合都拿出酒来跟人喝,应该是熟人?可这是他自己家里,书房虽在外院,来往下人也多,这个人是怎进来呢?”
“不止这些,”仇疑青指着桌上酒壶,“此乃五年前官窑特制莲青映玉壶,每只酒壶配两只酒盅,不会多,也不会少,般人拿出来用,大都不会在独酌时候。”
“两个酒盅?会友?”申姜皱眉,“那另个在哪里?”
难不成还被人顺走?看来稍后得找找……
“不对!”申姜顿住,“刚刚在外面问话时,王氏只说下人照吩咐送饭菜过来,没有提酒事,这酒哪来?”
仇疑青已经往侧两步,打开旁柜子,里面放几坛酒,大小不,样式不同,看样子房间里就有。
看这里——”
叶白汀先说:“死者脚尖方向,冲着哪里?”
申姜低头看看:“冲着门啊。”
“你在案前自己坐着时候,脚尖冲着门口?”
“好像不是,”申姜试试,“这个姿势也不舒服啊,坐在案几后,脚自然落地,脚尖便也冲前,死者往左这多,竟然冲着门口……不嫌别扭?”
刚刚他粗略问过毕家人,都说自未时起,家中再无处客。
“刚才进来时,顺路看看。”仇疑青道,“此处虽是书院,地方却有些偏僻,西边外墙出去就是小街。”
所以事实很明显,如果是正
申姜:……
仇疑青还指节叩叩窗棂:“这样天气,纵是夜里,也难免热气侵扰,为何窗子关这死,丝风都不透?”
申姜抹把脸,明白:“因为昨晚毕正合有客人。因房间里存在这第二个人……并不方便被人看到,他需得处处谨慎,哪怕忍着热,窗子也得关上。”
少爷注意到死者脚尖方向,墙边方凳痕迹,指挥使发现酒壶品种,必然配对特性,还有故意关上窗子……若说样是偶然,两样呢,三样四样,绝对不是偶然,这个案发现场,昨晚绝对不止毕正合个人在!
仔细想想,申姜觉得,给他多些时间,他也能发现这些,刚刚就是脑子转慢点……他什时候能和少爷和指挥使样,优秀到整个人都像在发光呢?
“所以他当时并非正坐,而是侧坐,在他旁边,有另外个人。”
叶白汀指着东墙靠着小方凳:“你没发现这个小凳有点偏?”
申姜看看:“好像是有点……这种地方,肯定不是下人打扫不仔细……是有别人拉出来坐过,还原位置时没做好?”
叶白汀略欣慰看着他:“孺子可教。”
申姜恨自己反应慢点,没第时间发现这出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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