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白汀微笑:“
“那怎办呢?你尚未长成,身体特征很容易辨认,势力还需要积蓄,有没有个绝对安全地方,容你藏身呢?大昭这大,可追着你人如附骨之疽,赶不走,杀不完,还很强大,有没有个地方,是这些人绝对进不去,也想不到?”
“你冥思苦想,想到个地方——诏狱。不管是官场密谈,还是民间流言,这都是个非常恐怖可怕,进去就出不来地方,没有人想进去,也没有人想到你会这般合得……你想个办法,做个几个替身局,顶替这个受亲族株连,需要入狱何田,是?”
青鸟:“不——”
他刚张口,就被叶白汀阻:“劝你想好再说,你顶替何田进来,原本何田在哪里,被你杀吧?你猜锦衣卫在外面卫所有没有找到尸体,有没有传信回来?”
青鸟噎,没说话。
人生平比较简单,并没有去过太多地方,那是只有你青鸟,或八王子,才曾经经历过东西。”
“那个小村庄确安静平和,早上有很美霞光,但们指挥使向来细心,还查到点不样东西,比如……那里曾发生过场恶战,生死攸关,血沁湿土墙……”
“所以你说你是青鸟,是组织头目儿子,为保护八王子行踪,折损很多,你父亲甚至因为此事身亡,死前命令隐退,所有人静默,们信你。”
“可后来们发现不对,这并非事实,对?”
叶白汀盯着对面人眼睛:“那个首领根本没有儿子,你也不是他儿子,你是他士子,他是你部下,在最危急时候,他选择自己为饵,为你调开后方追兵,护你性命——或者,是你杀他,用他迷惑敌人,顺便编个儿子身份,称自己为青鸟,用以避祸,是也不是?”
叶白汀又道:“你说你是青鸟,当然可以随便编年纪,但你是瓦剌八王子,年岁和何田其实并不相符,何田入狱时,卷宗档案上记录是十四岁,但瓦剌八王子,似乎更小点?”
也是因为这个年龄差,他们才点都没有往别方向想。
“不过后来们注意到,瓦剌人因地域原因,发育要比中原人快些,同样年纪个子也略高些,你冒充此人,其实并不存在什难度。你只要将认识这个人人全部杀光,抹掉所有可能痕迹,用些心机,就能顶替他,还不被人知晓,对?”
更何况此人还是个受株连,要进诏狱人,哪怕别人认识,也唯恐避之不及,根本不会多关注,又为别人假扮创造更多有利条件。
“至于相貌问题……”
“再或者,青鸟这两个字,原本也不是杜撰,你早早就参与组织事务,站在头目身后,以‘青鸟’令,发下过许多命令,才让手下人没觉得不对……”
青鸟拳头紧握,没有说话。
叶白汀:“当时要追杀你人是谁?九王叔人?”
青鸟眸色阴阴:“你不是很能猜,继续擦啊。”
“不是九王叔,就是你不甘寂寞折腾,惹出来事,”叶白汀并没有非得要个结果,继续道,“你应该是觉得这样下去不行,你非常清楚被人捉到是个怎样下场,你不可以被捉到,但你身单势薄,只要在外面,这个结局几乎已经是必然,你逃不开,躲不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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