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鸟顿时人往后退退,不说话。
仇疑青看叶白汀:“你接着说。”
“说也差不多,”叶白汀轻描淡写看对面眼,“此人次次怂恿别人越狱,回都没有成功过,诏狱当真就是难出去,他应该很绝望,很恨们,现在只怕在心中后悔,当时打错士意呢。”
青鸟盯着他,咬牙切齿:“后悔倒是不曾后悔,只是遗憾世情变化太快,若这北镇抚司还是刚刚进来时模样,没换指挥使,没你这个碍事仵作,想怎玩就怎玩,谁料换个人,竟换方天地,”
“你可是承认?”
你也根本没担心,因为你生母,现在瓦剌王,从他父亲那里抢来妃子,本来就不是瓦剌人,是你们劫掠大昭时,从边境带回去大昭女子,生子肖母,你面相本来就偏中原人多些,纵眉骨略深,不被人说出来点透,也没有人特别关注。”
青鸟眯着眼:“这点并不是什秘密,瓦剌王女人,有什经历,你们随便都能查到……”
今日又是审案子又是想事情,叶白汀其实有点累,懒得和对方磨,干脆口气把事情说清楚,也不必彼此试探,浪费那个时间——
“你顶何田名字,非常顺利进诏狱,摆脱那些源源不断追杀,有苟延残喘机会,但你发现也难,这里进来不容易,需要花心思,出去更难,你便暗里观察囚犯,蛊惑人心,怂恿别人打通越狱门路……别人要是能成功,你就跟着以做它计,要是不成,跟你有什关系呢?你只是不小心,见证他失败而已。”
“你为此用很多手段,除舌灿莲花哄人工夫,还有你这具还算不错身体——你为彻底隐藏自己,竟然可以放下身段,和这里囚犯鬼混,也是没想到。”
叶白汀看着对面:“你做个非常大胆计划,自己进诏狱,命令所有手下人静默,不作妖,不生事,只待时机。瓦剌使团来访,就是你早想要利用机会,你人早早就在留意,但因为多年不动作,人手也不多,知道东西有限,不敢轻易相信使团人……必有些交锋。”
“你很着急吧?你在诏狱出不去,他们必然找不到你,这是你最后机会,若是错过,你再不能光明正大回家,那怎样能成事呢?要顺利,还能继续遮掩你身份……当然是提出交换,瓦剌使团以蓝魅组织头目青鸟名义,将你带走,所有人都知道此举是为寻找八王子,你还能多份安全保障,是不是?”
“你不是什何田,也不是什青鸟,那些只是你个个,为自己套上壳子,你本名沙丹,对吧,八王子?”
青鸟,不,沙丹闭闭眼,右手拇指缓缓划过唇畔
“怎能叫鬼混呢?”青鸟嗤笑声,“少爷还是太嫩啊,这彼此欢愉事,明明是人间至乐享受,人是自己挑,乐是自己享,他们还能乖乖听话,顺便帮办事,岂不是举数得?”
叶白汀:……
万万没想到,这人真不觉得羞耻,还引以为傲?
青鸟大约别处找不回场子,说到这声音就高:“指挥使你不行啊,到现在都没调教得这小东西?要不要帮忙?你要是不会,可以教你嘛。”
仇疑青直接把绣春刀拍在桌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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