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艘船只构造,前方甲板地方最宽阔,摆很多桌椅,露天招待客人,是光线最好地方,也有个很大舞台,供姑娘们献艺,舞
“有,”姚娘子连个磕巴都不打,话说相当利落,就像没听出来仇疑青冷淡,“吏部魏士礼魏大人,几日前擢升侍郎,年纪轻轻,前途无量,自也意气风发,总得请请酒宴宴客,这花船虽不算正经酒楼,却也不是那脂粉气重青楼,姑娘们歌好舞好酒也好,魏大人便定今夜在此酬客,请不少客人呢,小点地方根本装不下,直接把整个三楼都包下,不然您二位来,奴家准不敢怠慢,直接领您到三楼……”
她声音柔缓,有种特殊韵律,听着很热情,还能顺便解释前面行为,道声聪明人都能听出来歉意,也适当给些信息……
可叶白汀仍然觉得,她说话过慢些。
话术很合适,反应也很快,但她在整个过程中,似乎仍然在趁机不停地思考,比如接下来怎应对,以及更多……其它事。
或者,也在观察他们,尤其观察仇疑青,想看看这位指挥使脸色,看他吃哪套,好调整不同话术。
也没想招摇干什事,可现在出命案……
之前不知贵客身份倒也罢,现在知道,其他姑娘跑堂,没个敢往前凑,最后还是姚娘子,顶着所有人视线,迎到楼楼梯口,福福身:“不知指挥使驾临,招待不周,奴家替姑娘们给指挥使赔不是,望您大人有大量,体谅则个。”
她现在脸上笑也是恰到好处,收起先前些许媚意,大大方方,不卑不亢,这拜诚意十足,没有半点轻慢,也没有烟花之地轻浮谄媚。
仇疑青也不多话:“方才何人喊叫,人在何处,带本使去看。”
“是。”姚娘子也很干脆,转身带路,“指挥使请随奴家来,前方路烛盏少,有些暗,还请这位小公子注意脚下,莫要踩空。”
不过她应该会失望,仇疑青这个人,向来滴水不漏,他性格和情绪是经多次战争磨练形成,有时候泄露丝,失去可能不仅仅是自己性命,还有麾下军队。
他在想什,从不会让人知道。
路虽长,走起来却很快,很快到现场。
仇疑青这次再叶白汀出来,并没有带太多人,只有支小队分散在远方暗处,用以预防突发意外,这边有声音,反应也很迅速过来,人数不多,也能很快控制住场面,将现场圈起来,别姑娘宾客们只能在圈子外面窃窃私语,不能再往前。
这里是楼船尾。
倒是很细心……
叶白汀顿下,唇角微微扬起:“多谢提醒。”
过去路似乎有点绕,这路走过去,什都不说,显得有些尴尬,说散,多,也不合适,姚娘子便柔声开口,带着笑意:“今夜有些愁人,这花船做生意久,酒饮多,心也有些飘,竟眼瞎般,明明打个照面,也没能认出指挥使,不知您今日来是……”
这话明显是试探,‘瞎眼’自责,怕不只是没有认出人,还有让船上发生不应该事,正愁无处告饶,知道指挥使不喜欢废话,浪费时间,干脆就直接问出来。
仇疑青相当有个性,并没有答她,而是反问:“今日可是有人在此宴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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