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瞧瞧这四外脏……”
“真是点都不讲究。”
说着差不多借口,做着差不多动作,二人齐齐僵,非常不善瞪对方眼,才慢悠悠起回头,回头瞬间,默契地摆出最亲切最和善笑容……
“哎哟,这不是咱们小少爷,今儿个怎贵脚蹭贱地,到这来玩?”富力行笑眯眯看着叶白汀,“这可不是缘分你说,咱家给小少爷请安啦。”
另边班和安当然也不甘示弱,只是表现没有富力行那夸张,温和有礼拱手:“大好夜色,也不能休息,两位今日怕要辛苦,稍后定要记得饮些好茶,用些顺
叶白汀便懂,大约这个线索是才牵起个头,燕柔蔓只是在找,还没有更多发现,个中关系还未理清楚,并未预料到这桩意外人命案。
燕柔蔓现在是北镇抚司暗线,不能放到明面上,更不能,bao露,有些问题稍后可以私下问,叶白汀便也只看她眼,看上去就像是在人群里观察片刻,又没有锁定任何个人,很快视线回来,继续关注尸体。
但是很可惜,夜里光线太暗,纵使加很多烛盏,在这个地方,尸体也没办法进行更多检验,只能稍后再说。
对现场勘察工作还要继续,很多流程要走,处处都得细致,叶白汀和仇疑青准备换个地方,看看别处,谁知刚走到楼转角,还没往上走呢,就看到熟人。
“难得有缘得见,富厂公别走啊——”
花船,醉卧美人膝风月场所,饮是酒,听是曲,荡漾是白日里藏在交际假面下放肆,过来就是玩,这种地方,会放弓弩?会让人带进来?都不检查下吗?
叶白汀对此很有些好奇。
但都不用姚娘子解释,申姜边问着话,就能顺便回答他问题:“少爷有所不知,这些什花船青楼,玩花活可多,想看美人有美人,想玩赌局有赌局,什射覆投壶,都是老花样,腻很,不就是赛准头,弓弩也行啊,定好规矩就可以,不过这种玩乐大半都会设在房间里,顶多房间大点,不会带出来……”
叶白汀边听着,手里也没停,继续检验尸体,然后还真发现点不样东西。
见他神色不对,仇疑青问:“怎?”
“班厂公留步。”
二人同时发声,却是同时看到两个人,两位公公都抬着胳膊,略以袖遮面,离开脚步那叫个坚定,那叫个快速,只是二人方向不同,被看到角度便也不同。
“富公公?”
“班公公?”
两个人本来还想跑来着,结果被人指名道姓点,还怎跑?只能原地站住,装作整理衣裳,用扬起袖子拍拍肩膀或手臂上根本不存在灰尘——
“你来看看他牙齿。”叶白汀轻轻掰开死者嘴,让仇疑青看。
不是什污渍,也不是什特殊颜色,而是齿间牙根处,有微微腐蚀,黑烂痕迹——在之前案子里遇到过,这是长久使用乌香,才会留下痕迹。
本以为撞到意外,碰到桩杀人案,不成想竟和这种毒物有关。
叶白汀视线滑过人群里燕柔蔓,怪不得她会出现在这里,因她本身任务就是追踪这个,可是查到什?
燕柔蔓察觉到他视线,没说话,只是幅度非常小,摇摇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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