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白汀和仇疑青对视眼,算,还是分开问吧。
“富厂公方才说,半个时辰前来这里,”叶白汀看着富力行,“具体是在哪个房间,中间可有出去过?”
富力行:“三楼,菡萏阁,魏士礼宴酒主厅,咱家来
叶白汀:“二位起来?”
“当然不是!”
“咱家为什要和这种人在起?”
两个公公几乎异口同声,非常瞧不上对方。
叶白汀顿顿:“那就是……凑巧?”
西厂厂公没抢上先,也并不着急,安安静静等富力行说完,才摆出脸讶异:“富厂公可是,怎把咱家话都说?”
他慢条斯理朝仇疑青拱拱手:“咱家也是如此,同富厂公样。”
富力行脸立刻阴起来,这狗东西怎能这不要脸,连借口都懒得自己想,还要抄他!
班和安回个‘和善’微笑,反正已经这干,你待如何?
叶白汀看着有意思:“所以今日两位过来,只是顺脚过个礼,圆个场,跟这酒宴上人没有过深交情,也并未打算多留?”
口吃食,多少犒劳下自己。”
仇疑青不动声色:“既然这巧遇上,两位也别急着走,帮本使个忙吧。”
富力行和班和安对视眼,眸底瞬间转过无数道心思,最后归于平静,齐齐戴上假笑。
“这个自然。”
“咱家荣幸。”
“也未必,”富力行眼梢斜,皮笑肉不笑,“或许这里有个学人精也说不定。”
这意思是在指别人跟踪他。
班和安依旧面色沉稳,淡定反问回去:“咱家就说今日觉得后背发凉,难不成富厂公知道原因?”
莫不是你跟踪?
双方甩锅能力都流,这架式看上去马上就能撕起来。
“可不是怎,”富力行装模作样叹口气,“不管身在什位置,都是讨生活,为有碗饭吃罢,大家交际着,热热闹闹,你好好,其实可没怎过心,都互相算计着借对方势,心有提防呢,可再怎着,路还是得走,日子还是得混,未来长着呢,不结交点人脉怎行?”
几句话,说自己无奈,也最大力度扯开关系。
班和安煞有其事点头:“正是如此。”
富力行:……
臭老狗不要脸!又学他话!
指挥使身份都亮出来,在花船上要个干净房间还是很容易,进屋主宾落座,有人低眉顺眼上茶,房间安静,气氛沉凝,慢慢,有问案时肃然气氛。
两位公公在皇城讨生活多年,身本事早就历练出来,鲜少有此刻这般心情,稍稍有点局促,也不知是因当前环境,还是面前坐着人,总之,得劲不。
仇疑青说话:“本使问,还是你们自己说?”
“那先来?”
真被当个犯人似问供多没面子,东厂厂公富力行抢个先,“说起来,多少有点臊脸皮,这不是咱家该来地方,年轻后生爱玩,酒局聚饮好选在这些地方,咱家还真没想法,也没那个时间,伺候宫里主子娘娘都脱不开身呢,今儿个是正逢假期,这魏大人年纪轻轻升侍郎,可谓前途无量,话传到咱家跟前,咱家就顺脚过来全个礼,也就来半个时辰,没准备多坐,正想告辞呢,谁知竟出现这种事……今儿个运气也是真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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