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个老狗好
富力行就咳下:“这死者,樊陌玉是运转使,手里东西多,转得快,有些玩意能淘换,也方便在远处带点东西,有什加急,不方便,走他路子最快,”他边说,还边阴阳怪气影射旁边坐着人,“听说之前太皇太后要个什东西,班厂公不就寻他?”
班和安:“倒不如你长乐宫,主子娘娘年轻几岁,要花样也多,联系怕是更不少呢。”
叶白汀就懂,这两位,当真是大哥别说二哥,路子都样,对彼此手段也熟悉,谁都骗不谁。
所以……这两位过来还真不是为玩,盯彼此盯那紧,可能是为抢东西,也可能是为抓对方小辫子,目落点都在对方,而不在酒宴本身。
毕竟,主子娘娘事,宫斗潮流暗涌,比外头哪件事不刺激?
富力行呷口茶,拿腔拿调:“咱家到底年轻几岁,身体也还不错,不似班厂公这不敢喝,那不敢用,饮多,难免要离席,御医给咱家捏过脉,说是肝肾还不错,这上官房需要时间,也就比您久些。”
叶白汀:……
你俩都已经是成熟老太监,要不要这幼稚,连这种事情都比,你们是十来岁小孩吗,胜负欲这强,还要比尿长?
他理理思路,干脆换个方式,看着富力行:“除和酒宴主人魏士礼打招呼,您可有见到班厂公还和什人亲近?”
“有啊,”富力行卖对方根本没心理负担,“就是今天死者樊陌玉啊,整个菡萏阁,班厂公和这位聊最多,魏士礼都比不上!”
时听到滴漏,时间准准没错,就是半个时辰前,至于中间……确出去趟。”
“班厂公呢?”
“年纪大,记性不好,不过应该是和富厂公前后脚,咱家上船时,正巧看到他身影。”
“中间可以出去过?”
“没怎……”
他便问:“两位可知彼此今夜会来此?”
富力行直接冷笑:“虽说这话有些无情,但咱家手上事那多,不至于连谁家阿猫阿狗都关心。”
谁把这臭老狗放心上!
班和安:“咱家倒是在路上听人说嘴,有‘熟人’会在,但也没必要刻意避嫌,这天子脚下,能让咱家避嫌人,可不多。”
说完二人又是互相哼声,互相瞧不上。
叶白汀转向班厂公:“可是如此?”
“是,”班和安被富力行卖,当然也要卖回去,“富厂公满场,不也和樊陌玉最为亲近,说话最多,还曾相约稍后私见?”
富力行:……
你这老狗还真是,什话都敢说!
仇疑青指节叩叩桌面:“怎回事?”
话还没说完,富力行就笑出声:“班厂公莫不是心里有鬼?编这话是想骗谁呢?咱家怎记得,您这中间出去,最少有盏茶工夫。”
“都说‘没怎’,不是没有,富厂公什时候能有点耐心,让人把话说完?”
班和安看向叶白汀,微微叹口气:“可能是年纪大,身体扛不住造,上个官房都得盏茶工夫,不过也就出去趟,倒不如富厂公,出去趟,不止盏茶工夫。”
富力行暗骂臭老狗,心肝都是黑透,每句每个动作都在踩他,好像自己多蠢,他多聪明似!
咱家不能输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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