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柔蔓微笑:“妹妹这品位倒怪,跟北镇抚司差人有些像呢。”
她表情没什意味深长,就像是家长里短调侃,却架不住别人想多。
姚娘子眼神微闪,些深藏在心底渴望……难免冒出来。她干这行这久,爬到这个位置实属不易,再往前需要更大功绩,她立很多功,解决很多人,可有些地方,就是渗透不进去,所有人都没辙,如果她能撬动,岂不是头功?
面前这女人这厉害,什人都能魅惑,锦衣卫不也……
可她更清楚,更大利诱背后,往往是更高危机,要不要信这个人
“这两日已足……”
“姚娘子,”燕柔蔓却阻她话,眸底片清澈认真,“燕柔蔓做事,要义字当头,身边都是姐妹,知根知底,共福同祸,要动你,得踩过尸体;要,利字当头,什都可以谈,就是不谈情,你且好好想想,想同怎合作,若是后种……可是需要当心,别祸事还没来,先被拆骨头吃哟。”
姚娘子手顿。
她比燕柔蔓小几岁,这位正当年华时,只有她们仰望份,燕柔蔓也从未遮掩,但凡做过事,都大大方方,由人说道闲话,连名字都从未改过,她可太知道这人脾气,也知她本事,当年掩在岁月里那些事,外界未必知晓,锦衣卫未必全都查个清楚明白,可是行业内,却能猜个大概。
水有多深,敌有多强,个欢场女子能有多少能量……
。
姚娘子推给燕柔蔓杯茶:“姐姐这身本事,只接零活散客,是不是有点浪费?”
燕柔蔓笑下。
她不笑还好,只是妩媚风情,这笑,眼底像带钩子,别管你是男是女,只要盯着她看眼,心脏都能快速跳动,就希望她多笑会儿,能多看两眼才好。
燕柔蔓点都没谦虚,气质明媚骄傲,张扬恰到好处,让人移不开眼:“就是因为这点本事,才不想随意寻个楼子,轻易托付,底子小又浅盘子,看不上。”
姚娘子比谁都清楚燕柔蔓本事,今次见识到,不能说不佩服,但也真没下定决心,要不要招揽。
‘义’之字,可是相互,知根知底四个字,自己怎敢托付?可若不愿,嘴里说大气,有朝日果真位置被顶,条命丢在这里,又真值?
她好像不得不承认,她对燕柔蔓,是有定敬畏……而且这女人眼神,这女人有毒,怎好像连她都能勾引似!
燕柔蔓也不急,素手执盏,为她添杯酒:“来,尝尝调制酒,可还对胃口?”
姚娘子执盏,饮口,这酒辣喉,就算有回甘,也透着股霸道劲:“不错,够痛快。”
姚娘子眼神微闪。
这当然不是她和燕柔蔓第次见面,算上昨夜那次献舞,她们前前后后来往试探数次,她能看出燕柔蔓现在缺场子,燕柔蔓当然也看出她缺能人,甚至就在这几日,交上份不错投名状——帮她解决个麻烦客人。
大家彼此心知肚明,到今天,似乎也该有句真话。
姚娘子思忖着,递出橄榄枝:“燕姐姐瞧这场子怎样?”
燕柔蔓仍只是微笑:“倒是不错,也算拿出手,姚娘子不若再请几个不好招呼客人上船,好好瞧瞧本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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