仇疑青知他在想什
“试探过,”事关重点,仇疑青做非常仔细小心,却无所获,“他们似乎并不知道三皇子存在,或者说,他们警惕性都很强,明白‘知道多’不是件好事,遂有意避开,只会在自己方便,且觉得适合时候,才出手指点两次,参与并不多。”
叶白汀懂,不愧是老油子,只捞钱,危险事点都不沾。
“可若是不小心,在参与过程中,发现泄露点不能被别人知道东西……”
这话申姜都能替指挥使回答:“那杀人灭口,他俩绝对不会含糊啊!”
叶白汀视线落回白板上,吏部三人名字:“姚娘子负责寻找猎物,搜罗客源,死者这样,潘禄这样,对官位有所求单独整理出来,不明白操作流程,或者有些问题操作起来很麻烦,就求助擅长此道人给主意,比如两位厂公,但最后落实,都得经过吏部——”
挥使那边都查清楚,什酒局,什升迁宴,这些都不是重点,重点就是官位!”
叶白汀立刻看仇疑青:“嗯?”
仇疑青拳抵唇前,清咳声:“不错。”
指挥使为人矜持,从不邀功,申姜就替他得瑟:“少爷您不知道,早年先帝在位时候,朝纲不大行,这‘官位买卖’,体量可不小,甚至要不付出点代价,都派不正经官,正因消耗巨大,*员们到位之后第件事也是忙着拢财,至少得先回本不是?这点糟粕,起源就是从上头开始,往下发散,当年贵妃娘娘,当年皇太后,为斗法,可是什都干过,两位厂公心里贼点子也多,他们哪会想外面苍生,看都是眼前银子,几步路外花团锦簇,上行下效,弄得乌烟瘴气,要不咱们皇上登基后治理也没有这难……”
见指挥使那边神色越来越严肃,申姜清咳两声,不敢再议天家:“总之,这头是这起来,两位厂公绝对不无辜,你当他们当年钱怎赚,可别信他们什都不知道,不过后来,这几年,咱们天子上位后,盯着治严,这些事就少,百姓们和正经*员当然高兴,但对这些人来说,就是路走窄,赚钱法子少,他们能甘心?所以这私底下,多多少少还是有点想头……”
“不管中间这银子怎分,合作怎来,最后在调派文书上署名,担最大责任,还得是这三个,旦事情有,bao露,最担心不会是前面那些人,他们会更急。”
那在‘解决后续麻烦’这件事上,他们会比所有人都紧迫。
所以现在问题是……
“到底是谁在这件事上沾手?郎中方之助,侍郎魏士礼,还是尚书大人江汲洪本人?”
江汲洪权力最大,最后署名定得是他,不然过不,可中间所有流程,都是下面人在跑,上位者哪里记得住那多人名,基本只看材料合不合规,流程有没有问题,这些合理合规材料又是谁准备,谁跑腿?
叶白汀眨眨眼:“此事源头,竟是宫里公公?”
仇疑青哼声,神情不大满意。
申姜不要太懂:“活得都快把自己包浆老油子,推锅花样有万种,大家心知肚明是怎回事,却抓不到他们把柄,捏不住正经证据,定不罪。”
叶白汀:……
“那他们和三皇子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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