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不就是想造反?
叶白汀仔细看这些路线,其实是相辅相成,乌香买卖能带来巨款,足够银子可以买通偏远地区兵力,甚至可以蓄练私兵,乌香通过隆丰商行各种生意遮掩,越发隐秘,经由水路运到京城,顺着花船欢
魏士礼最近刚刚升官,方之助没竞争过,势头却很足,将来未必不能。
申姜吸口凉气:“那要照这说……连吏部人官位都能是买,那躲在后面凶手,操作这切,岂不是只有江汲洪?”
“倒也未必。”
叶白汀侧脸映着烛光,眸底墨色铺开,意味深长:“若他有心,把谁培养成自己人呢?他身居高位,若是接到这种生意,完全可以发布命令下去,让底下人干,他还能片叶不沾身,真出事可以推锅……”
“要是出事,就让底下人自己解决,杀人可以,灭口也可以?”申姜皱鼻子,“真要是这样,这老头可够坏!”
:“着人查过,不大好分。”
魏士礼和方之助工作内容有交叉,甚至因竞争关系,二人会互相抢对方手里活儿,皇商确定,吏部参与不多,但樊陌玉派官转职,包括之前潘禄升官,他们俩工作范围都有些微妙,上官江汲洪却似点都都没插手。
但不管他插没插手,他都是吏部最后条线,绕不过这个疑点。
只是此人城府极深,锦衣卫行动时间尚短,暂时没查到有力证据。
叶白汀听他说完,又发现点:“所以潘禄之前还是对们撒谎……他并不是全然不认识吏部人,过去酒局找机会,他升官之事就是经吏部手办,他去酒局,可能是为感谢,又或者,有其它原因。”
叶白汀想想,还是觉得有点不对:“可本案两个死者,共同点是乌香,似乎并没有泄露官位买卖事,若如此,吏部根本没必要插脚,反而增添,bao露嫌疑。”
仇疑青却道:“仔细查过,也询问过厂公,这类交易已经在三个月前收紧,他们非常警惕,非常害怕被发现。”
三个月前……
申姜对这时间:“岂不是科举舞弊案后?那他们确应该害怕!咱们能断他只爪子,就能断第二只!”
“所以这真是三皇子场子?”申千户掰着手指头,细思极恐,“不但有科举舞弊,还有吏部买官卖官,有花船,还有隆丰商行,乌香买卖,甚至还有之前八皇子说那个什水兵……这多力量在暗处,积聚到现在,他想干什,造反!”
但绝对不是没头没脑,看到有机会就想上去撞,他心里是有想法计划。
他为什撒谎?如果只是隐瞒认识这个点,好像没什必要。
叶白汀看向申姜:“你刚才说,这些所谓酒局本身,就是官位买卖交易现场?”
“也不算,”申姜摇头,“这种事肯定不可能当场交易,你给钱写条,顶多算是拉个线试探机会,大家坐下来说个话,应个声,眉来眼去番,最多提提大概想要什位置,钱够不够,不够话能用什填,做到心知肚明,真正交易,自然得在背后,私底下进行。”
叶白汀沉吟:“那是否能确认,本案中,只有两个死者,再加上个潘禄,走这种‘交易’,魏士礼和方之助官位呢,有没有私下操作可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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