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他们锦衣卫历来厚脸皮,没什不敢干,早年就在外‘常有凶名’,可那是指挥使不在,现在指挥使本人在,大张旗鼓又没找到人,这姚娘子看起来又是个厉害,当场撒泼怎办……
果然,申姜刚担心,姚娘子就开始。
她可能刚刚愣下,不知道锦衣卫为何上门,但现在,水飞鱼服进来,所有房间看遍,又水退出去,能是干什?
做这种盘子生意,别可能少见,捉女干戏码可是三五不时就有,找人路数,她比谁都熟。
“如何,申千户可寻到人?”
申姜紧赶慢赶,正好赶到:“指挥使,咱们怎办,上去搜人?”
仇疑青身影融在夜色里,眉骨浓深:“搜。”
潘禄可能有危险,也可能没有,但他们有所推测,知道有风险可能,就不能不管。
船上突然多‘不速之客’,姚娘子提着裙角从三楼下来,端着滴水不漏妩媚笑容:“未知锦衣卫大驾光临,奴家有失远迎,真是罪过,诸位是听曲儿,还是赏舞?尽管楼上来,就是这刀啊剑啊,能不能稍稍收收,别吓坏姑娘们……”
申姜理都没理她,直接带着人往上走,手指每往前划顿,都是指令,底下小队两三人组分开,收拢所有方向,间间查找。
露什秘密,可这个行为本身,就是疑似背叛危险行为,如若矛盾激化,对方发现他在提醒锦衣卫,他必会有危险。
而不管乌香还是官位买卖,都聚集于点——花船!
仇疑青策马奔腾,眼神越来越锐利。
可能三皇子组织有很多据点,但潘禄是自主意识出门,作为对组织解不深,还未彻底加入人,他知道东西必也有限,如果突然有什想法,除花船,还能去哪?
至于别方向……
姚娘子素手抬起,风姿绰约地扶扶鬓边发:“虽说在这京城里,锦衣卫无可不为,各官署中北镇抚司独大,可无缘无故深夜到访,砸们这些苦命烟花女子场子,是不是有些不厚道?”
申姜皱眉:“你待如何?”
“哪敢如何呀,”姚
姚娘子笑意僵在脸上,看向仇疑青:“指挥使这是何意?这船还犯法不成?”
仇疑青也没说话,冷肃着脸站在原地,盯着四外方向。
锦衣卫行动很快,不过多时,从楼到三楼,已经全部查完,申姜皱着眉过来,在仇疑青身边低声回话:“……三楼客人不少,在玩弓弩,没有人受伤,未见血色,也未见到潘禄人。”
到处都没有……莫非他们想错,潘禄根本没来这里?
这就有点尴尬。
仇疑青根本不做考虑,潘禄生活非常简单,除任上公务,就是家中女儿,再就是最近这个‘麻烦’,大晚上,官署没事,女儿没事,他想做事,想去地方,还能是什?
夜已经很深。
花船仍然很热闹,甲板上灯火通明,姑娘们在花香簇拥下,轻纱舞动,腰肢曼妙,纤影映着水光,美不胜收,客人们叫好声不断,赏银都能撒出花来。
仇疑青听到三楼传来,断断续续,有些熟悉破空声,还有在这破空声之后,人们夸张赞叹和捧场……
“日,这姚娘子厉害啊,竟然借着人命案发生当口,猎这个奇,重新启动弓弩游戏!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